这夏朝谁人不知,幻家是为第一世家,虽然现在荣宠已不如当年,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是他们恩国公府得罪的起的?
更何况现在这幻家,又出了一个“京城双绝”之一的幻巧容,和一个美得让人不敢直视的幻千风,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幻家,重新崛起是势不可挡的了。
至于为何太医诊断出来的是中了毒,那是因为幻千风为不让人起疑,使用了笑笑草所磨出来的笑笑粉。
笑笑草,位于夏朝南面,极为稀有,但对于岁月悠久的时空塔来说,就犹如地摊货一般。
“我我我……哈哈哈,好痒啊!痒痒痒死我了!”幻千风不断地笑着,众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在他们眼里,他们算是佩服这位小姐的了。十一岁就可夺魁,面对如此奇痒,她居然也未用手去抓,若是别人,那皮肤估计早就抓破了吧!
“这是怎么回事!”不知何时,明贤帝的御驾已经来到了这里,同行的不是简行风又是谁?
“臣等参见陛下。”众人下跪。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幻千风终于笑的筋疲力尽,昏睡了过去。
“谁能告诉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贤帝面色铁青。
简行风忽然插嘴:“皇帝伯伯,她好像是中了南疆的一种毒。此毒名叫,欢笑毒,三日之内若不解掉,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众人大惊失色,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究竟是谁,居然如此阴毒,朕还在这里呢,怎能如此放肆!”明贤帝勃然大怒。顿了一顿,他又问道:“行风,此毒你可有解法?”
“启禀皇帝伯伯,行风才疏学浅,并不能解此毒。但行风知道,有一人绝对能解此毒。”简行风面色凝重。
明贤帝不免对简行风所说的这个人好奇起来了,问道:“到底是哪位高人?”
“江湖上最负盛名的——风神医。”简行风道。
明贤帝皱起眉来:“风神医?就是那个帮助北狄平定马瘟之乱,又成功破去了南疆蛊毒的风易嗔吗?”那段时日里,北狄和南疆可以说是民不聊生,那些个大臣一直都在他耳旁唠叨风神医,才让他印象深刻。
“正是,行风认为这普天之下,除了那风神医,无人能解幻家小姐的毒。”简行风道。
明贤帝摇了摇头,说:“那风神医朕也听说过,不过是一个性格孤僻、秉性古怪的小丫头罢了,怎么可能能解她的毒?当年的事也不过是碰巧而已,是外人把她传的太邪乎了。”
“可是,皇帝伯伯,碰巧也是要有真才实学的啊!”简行风不解地说。
明贤帝温和的说:“行风,那风易嗔不过是一个江湖骗子而已,怎么你也相信外人的胡说八道?她九岁就解了马瘟和蛊毒,这也太离奇了吧?就算是天降奇才,也不会有如此本领啊。”
简行风知道明贤帝的脾气,认定了一件事就绝对不会改变他的看法,除非是把明晃晃的事实摆在他眼前他才会相信,只好不再说话。
明贤帝下令:“马上把太医院的那些老家伙都给朕叫来,务必要治好幻家二小姐。”
……
“胡闹!这臭小子怎么能这么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三师父陈丹棱气急败坏的说。
燕青藤是依然一副书生装饰,只看他悠悠的摇着一把白纸扇,道:“果然是儿大不中留,小兔崽子的翅膀硬了,连我们这些个师傅的话,他也不听了。都和他说了多少次了,正值发病期,不许下山,可他还是溜了下去。”
四师父向咏春总结道:“所以,造成小兔崽子不听话的罪魁祸首是你——独孤情!都是你太纵容他了!教他那么好的轻功干什么,搞得我们兄弟中间没一个追的上他的。你该当何罪?”
五师父独孤情优哉游哉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人一见就生出想扁他一顿的冲动!
独孤情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一耸肩:“怪我喽?那你们一个个的也不一样?老大羽寄仙,教那臭小子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然后老二燕青藤,又教那臭小子兵法和那什么人生百态;老三陈丹棱,教他学会了御剑;老四向永春,教会了他与动物沟通;至于我,只是教他了轻功而已;还有老六东方雨,教他绝世武功;老七岳傲天,更是教他东躲西藏,我们哪里找得着?
更何况,当初我们这七个修行千年的老怪物,还不是看中了那臭小子的极佳根骨?现在某些地方比我们厉害,半点也不稀奇。如果你硬要说是我的错,那就说明几个师父之间谁教的最好,就是我了!”
“谁说是你教的最好啦?老四你别在那里臭屁得意!”文弱书生燕青藤直接爆了粗口,不过其他人早就习以为常。
大师傅羽寄仙颇为头痛的看着这些,同生共死一千年的结拜兄弟们,自从收了幻千然这个徒弟之后,就一直喜欢打赌,自己这个大哥,真是难做啊!还不如徒弟幻千然呢,好歹自己这徒弟做大哥是把小弟都给收拾得服服贴贴的呀。
唉,什么时候,他这个大师傅又该向自己的徒弟讨教两招了。
“老大,为避免那小兔崽子出什么意外,事不宜迟,我们派你那只白鹭去吧那小兔崽子抓回来吧!”七师父岳傲天建议道。
所有人赞同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