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锦眠一阵惊叫,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段温阳当着她的面来的。
从小就娇生惯养的林锦眠,虽是沾过一次血,但那是是杀的别人,而今三皇子已经死了,这说明她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段温阳样了样手中的镖,镖上的光都是微微晃了晃,忽然笑的越发放肆,略一丝的恐怖。
“怕?”
“怕——”
林锦眠不住的抖动着,段温阳背过身子,走向那头眼睛睁大的三皇子,伸手一拔,那支镖就被拽了出来,血溅了一身。
头顶的血肆意喷涌,就像凿开了的泉水,四溅。
林锦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那股腥味直刺鼻尖,堵着胸口,一口气上不来,一口气下不去。
段温阳仿佛想到什么,脸上挂着嗜血的笑意:“对了,你知道你刚才为什么哑了吗?”
稀疏平常的一句话,叫身边架着林锦眠的侍卫都是从脚底冒出的寒意。
林锦眠死死的瞪着段温阳,此时的眼神简直是骇人的惊悚,死期将至。
亏的当时还满怀欣喜,自己真的以为是一个便宜买卖,说到底,面前的人果真是个笑面虎,从第一天就该知道,而今终于悔悟,自己太过于贪婪,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一些连自己都止不住的事。
现在连苟延残喘都求不得,闭上眼睛都是一闪而过的那张淡漠有疏离的面庞,温润如玉的声音,今日,他也大婚。
“因为啊,老三的傻。宫人说,要喂你吃花生,才不给吃药,结果老三真的做到了,那满盘子的花生,枣,都是毒。”
段温阳眼睛一眨不眨的将所有的话对着林锦眠一气呵出。
林锦眠是怒不可遏,张嘴就要大骂。
“噗!”
她顺着声音的地方看去,正中胸间的一把刀,穿透了自己整个身体,暖暖的液体顺着刀柄,流入了自己的衣摆,大红的喜袍,有点发黑。
身体变得有些轻,自己在那些将士的手中忽然坠下,就像一个断线的木偶,力不可支的透支了自己的最后一口力气。
段温阳笑的越发狠厉,看着倒在地上,捂着胸口蜷缩成一团的林锦眠,在血泊中,失望而又绝望的脸,又是止不住的笑了几声,满意极了。
“收拾干净,对了,火化最好——”
段温阳看也不看的就出了宫门,厌恶的拍了拍手。
此时长华宫的新房内,只余安静的空空无声。
段殊玦被下人搀进了新房中,就看到那头乖巧的坐在床沿边,第一次无所适从的江煙歌,忽然嘴角噎着笑意。
面前的段殊玦着红衣,墨色发,美似天人,江煙歌鼓足了勇气与之对视,倒是段殊玦忽然又生了逗弄之意。
有些踉跄,张嘴就唤着,“娘子,我的小娘子呢?我的娘子去哪儿了?”
随即身子一转就大大样样的躺在了床上,江煙歌猛的被挤,无奈,只能缩了又缩,只剩一小片地儿。
段殊玦忽然伸手抱着坐在床边的江煙歌的腰肢,顺手就在脸上掐了一把,格外粉嫩,一瞬的恍惚,真是个娇俏人。
随即还是装醉,死死的揽着江煙歌的腰肢,江煙歌推了半晌也不见段殊玦动一下,反而像个泼皮无赖,总不能这么抱一夜吧。
吸了口气,伸手就推着段殊玦的大手,“喂,你醒醒,我要,我要去——我要去喝口水。”
实在找不到什么好办法,这会儿要是说宽衣解带,看了眼面前撒泼的段殊玦,咬了咬牙,这种事坚决不能说。
可是又推不开,段殊玦眯着眼眸,仿佛醉的不清。
笑话,他段王爷就是给他来个七坛八坛也最多是撑爆了肚子,醉还早的很,平日里鲜少喝酒的段殊玦,谁也不知道他的酒量,也包括现在一脸嫌弃的江煙歌。
段殊玦死活不撒手,一边问着自己的娇妻去了哪里,一边还大手不安分的游移,从腰腹变成臀部。
江煙歌明显一顿,段殊玦也显然感觉到了,把脸埋进了软枕中,那下面是一张笑道昏厥的脸。
江煙歌一把抓住段殊玦的手,两只手合力握住了他一只极其不安分的手,哪知,段殊玦一个翻身,又是另外一只空出来的手。
这下可好,江煙歌死死的握住他的一只手,段殊玦一个鲤鱼打挺就是翻身坐起,随即就是另外一只空手突然一把揽住了江煙歌的肩,手肘有意无意蹭过胸前,江煙歌倏地全身一滞。
“段殊玦!”
江煙歌的脸已经红的像个桃子,看着面前醉的不省人事的段殊玦,吼了也是白吼,充其量痒痒他的耳朵,果不其然,段殊玦猛的一收手,就是欺身而下,江煙歌瞬时就躺倒了身下。
段殊玦这才睁开眼,笑意盈盈,可是眼中还是一片醉意。
随即一伸手,江煙歌的一双手就被高举覆过头顶,另外一只手揽住少女不安分扭动的腰肢。
本来只是存心逗逗她,这会儿段殊玦是当真有些灼热,喉结滚动。
随即膝盖就抵住了少女的双腿,江煙歌如同砧板上的肉,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段殊玦的肆意游移。
段殊玦这才收了醉意看着身下满面羞红的少女。
“你没醉!”
江煙歌真想拿个烛台给面前的人敲晕,面前的人装的无辜,却又说了一句叫江煙歌险些吐血的话。
“是啊,没醉,醉了——怎么从了你?”
“你混蛋!”
“嗯,我还无赖,还流氓,来,小媳妇,跟着本王见识见识?”
偏偏就是无赖到了极点的话,却是叫人一点也恶心不来,反而,莫名受用。
段殊玦忽然眼神变得认真,一拂袖,风袭至那头明晃晃的烛火,就瞬时灭了。
两个人的身体,因为黑夜,变得格外滚烫,段殊玦一俯身,就是攫取了少女粉嫩透凉的唇。
江煙歌蠢笨的回应着。
段殊玦眼中都是宠溺,借着月光,都能瞧见少女脸边的通红。
江煙歌整个人已经晕乎,若有若无得嘤咛更是刺激着段殊玦,段殊玦一松手,江煙歌就陷进了软榻中,掌心的温度刺激的江煙歌有些颤动。
衣裳转眼就滑落至腰腹处,再一扯,已经稳稳的悬上了段殊玦的手中,只剩肚兜,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身上一轻就被抱上了身,江煙歌在段殊玦的上面,段殊玦似乎极满意江煙歌此时的囧样,时刻不忘逗她一逗。
再一翻身,江煙歌又被压在下方,小露香肩刺激着段殊玦。
他的手附在浑圆处,轻轻一扯,肚兜散落,似有若无得舔舐,耳边的挑逗更是刺激着江煙歌的神经,江煙歌的推搡此刻丝毫起不了什么作用,她不断的传出低低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