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殊玦抱着江煙歌驾于马上本就不稳,又遇到一双不安分的手,小腹处一紧,嗓子里也是冒火,他伸手在江煙歌腰上箍的更紧了,若是再不找一处地方放下江煙歌,还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
已经神志不清的江煙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时时传出淡淡的嘤咛,颇颇诱人,撩人心魄。
段殊玦低低的吼出了声儿:“江煙歌——”
他自知喊一声也没什么用,不过是用来提醒自己别乱了心神与定力。
江煙歌的双手忽然换了处地方,勾上了段殊玦的腰,胡乱的解着他的腰带,头忽然仰起,凑近段殊玦的耳垂,段殊玦的呼吸不断加重,生怕江煙歌在做个什么动作。
江煙歌果然不负期望,张开了樱桃小嘴,舔舐一般,轻轻的舔了口段殊玦的耳垂,段殊玦黑着脸,只能任她随意动作,握紧了缰绳,快马加鞭。
江煙歌顺着段殊玦的耳垂移向了喉结,半敛着眸子忽然笑了,狡黠俏皮,就像一个偷占了便宜的孩童,随即就张开了嘴,轻咬着段殊玦的喉结。
段殊玦忍着躁动,不断的告诉自己怀里的少女是被下药,你若是真做了,那和趁机做乱的小人有何区别?意志和道义在心里此时变得毫无分量,心里都是一阵酥靡。
马飞快地驰着,刚转了个弯就找到一间客栈。
段殊玦连忙加快速度,再这么下去,他也不敢保证了。
顶顶威风的段王爷何时遭过这等醉。
到了客栈前,段殊玦抱着江煙歌就翻身下马,江煙歌仍是低低的嘤咛,越发放肆。
店小二迎了出去:“客官吃饭还是住宿——”声音突然戛然而止,看着段殊玦抱着满脸通红的少女低低的喘息与断断续续的呻吟,随即面红耳赤。
段殊玦抬脚就朝客栈内走,向着搂上走去,店小二弯腰紧随其后,段殊玦抱着江煙歌,大步朝前,边走边说:“二楼的上房,全要了。”
“什,什么!”那小二吓了一跳,虽说这地势偏,布局也不好,可是这客栈是连接各大驿站的重要枢纽,二楼直接包下,别人住哪儿?
段殊玦缓缓转过头,眉目一凛,蚀骨的寒意,“怎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