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歌这才满意的替自己倒了杯茶,本以为多难对付,如今看来不过是脑子不好罢了。
“我有断袖?我怎么不知道?”段殊玦环着胸面色黑青,一步一步靠近江煙歌,噬羽和擎轶连忙转过头,擎轶使劲憋着笑。
“噗——咳咳咳——”江煙歌正开开心心的喝着水。
“你们下去!”段殊玦黑青着脸猛的转过身看着忍不住抖和一脸正经的噬羽。
“是!”噬羽一脸严肃的拖着不情愿离开的擎轶,方才的话三人听得清楚,虽说是耳语,但几人的耳力极好,句句清晰。
待两人走远,段殊玦撑着椅子扶手,将江煙歌拢在怀里。
“我床事你都知道?”段殊玦挑眉似乎等着江煙歌的解释,随即又道:“掐人么?咯吱作响?不如今晚试试。”
江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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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王爷对着娘娘整天没皮没脸,趁着这两天没有小剧——唔唔唔——
楚彧:谁说没有小剧场,他俩忙不能我出来!
鱼干,耐心的劝解:你不是主角,你出来没用,没人爱你。
楚彧:……
鱼干喋喋不休:真的,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你来不合适……
楚彧:……
扎心了,老铁。
被鱼干气走的楚彧豁开腿,捏着根小树枝,蹲在墙角画着圈圈,一脸怨恨:画个圈圈诅咒你,就知道嫌弃我,好,你们不爱我是吧!过两天我就回我大凉去,把段狗子打晕带走!
段殊玦:啊qie,啊qie!谁在说我坏话——
鱼干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心理活动:都这么久了,也不知这楚彧什么时候回他大凉,没什么人喜欢他,要不就把他打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