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歌恶狠狠的回了句:“谢谢段王爷的谬赞,小的可真是受宠若惊了。”
段殊玦瘪瘪嘴,挑眉,早知道江煙歌会回嘴,方才江煙歌伸手时险些没忍住,此时还是身上滚烫,索性还有理智,身上又负重伤。
“穿好了。”江煙歌裹着段殊玦的衣物,府中没有女子的衣服,段殊玦就直接拿了件自己的长袍给她,袖子宽大了些,头发滴滴答答的朝衣服面上滴着水,水一滴上衣面,还未来得及慢慢渗进去就滑落上了白玉地面,形成一滩小水滩。
段殊玦伸手勾过一张巾帕,用手捞过江煙歌勾着肩就将她转了过去背对着自己,仔细的替江煙歌擦着头发:“江煙歌,你说——你都穿着本王的衣服回府了,中军大将军会不会叫你嫁与本王呢?”
语气里虽是调笑,却也有试探的意思,他心下忐忑,其实不过是想知道面前的小人儿的意思。
江煙歌摇摇头,闭着眼睛,随着巾帕晃着脑袋:“不知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段数据仍是追问,却觉得今日的自己真是好笑,像个说媒的媒人一般。
江煙歌思忖了半刻:“我啊——唔——若是王爷娶,那我便嫁了就是。”
半分逗弄,半分认真。
“那我便嫁。”
“那我便嫁了就是。”
段殊玦从未觉得这么些年有一次是这么开心的。
年少时总觉得穷尽一生要追的事,如今都不如眼下少女的一句话重要,以前他觉得自己一个人便可以,根本无需谁的陪伴,可是现在,他渴求陪伴。
可是他又何尝知道,面前少女的心思。
都说卦不敢算尽,恐天道无常;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可是就算是梦,也要陷一场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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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彧:咦,段殊玦,你怎么偷懒?娘娘不是吩咐好了我们不能偷懒,认真大扫除?
小鱼干:原来这么偷懒也没人管啊——
段殊玦瞪着楚彧,闷闷不乐的喝着水,跟个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心内愤愤:不就说了句有肉吗?至于吗?难道说她平胸她才满意?那我等会试试?
这头楚彧像个大傻子似的:兄弟们,咱们也坐下来,歇一歇——
江煙歌:谁让你们都歇着?
段殊玦狗腿的弯腰跑过去(作死开始):娘子大人,我今天知错了,其实你没肉,真的,你那儿缺一块(????w????)
众人“……”
这是?调,**?
江煙歌的脸很明显的变了几个度,揪着段殊玦暴打。
段殊玦哀嚎,一边求饶一边想:女人心,海底,海底捞?
段王爷掩藏在正经骨子里的浪啊,谁让你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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