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歌根本没有心思听,只直愣愣的看着那块空了地方,就没有一个人在意么?瞬时就是替段殊玦的打抱不平。呵,连自己的亲生父皇都不在意,他有什么必要替他打江山?他凭什么要替他出征?
渡鸢似乎感受到了江煙歌正源源不断散发出的怨念,也发现了什么。
她伸手附在江煙歌耳边,嘴靠了过去:“煙歌,你有没有发现,好像五皇子没来。”
江煙歌狠狠的点点头,她假装不在意的问道:“那五皇子你可听谁说了怎么没来?”
“没有——我也好奇,你说这皇上真是不够做个好父亲的,就是儿子多,我也不见哪个皇子比过五皇子的。”随即鄙夷的撇嘴,她和江煙歌一样,恶心极了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皇上,宫里几个皇子她最看得上的便是段殊玦,时时会和江煙歌讨论着那绝色的五皇子。
江煙歌听完对段殊玦又是一阵心疼,她想着:不行!要出去寻寻他才是。
刚准备起身,却忽然听到那白发的男子直直的站了起来,抬脚就朝自己走了过来。
方才只顾和渡鸢讲话,对那些人的话是一句也没听见,眼下却慌了神,这是要做什么?
江煙歌和渡鸢一阵目瞪口呆,只听皇后开口说道:“江丫头还不谢过楚王。”
她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做什么谢?随即只得无奈的朝那个靠自己越来越近的什么妖孽楚王做了谢。
他慢慢走进江煙歌,低下头凑在她耳边说:“江家小姐可否赏光,在下伴奏,舞一曲?”
声音妖冶至极,简直比他的脸还要胜似几分,这楼兰的人都是如同妖孽一般么?
远看本就精致,近看更胜几分,大概可以靠着皮相魅惑众生了。
有些小姐早已红了脸,仿佛那楚彧看的是自己一样。
江煙歌却不以为然,她本就满心担心段殊玦,此时更是无奈,只能从坐上站起走了出去,渡鸢在一旁睁大了眼,怎么觉得这俩人这么看起来格外和谐呢?一个妖精,一个仙子,正邪不分,随即轻轻摇了摇头,那江煙歌可不是谁都能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