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从镇到县里都走得通,何况一个小小的余湾呢。 余汉芒有时候都在感叹,这老余家的祖究竟是积了什么德,让后世出了余见海这么一个人才。这样在家能够帮着大家伙一起发家致富的能人,可那些有名无实的的高官有用多了。像偶尔听说到的某些家族出了什么大官,明面听起来倍有面子,可是实际能够沾光的只有至亲少数人,其他人也只有羡慕嫉妒的份。倒是像余见
海这样不是什么高官,但是能实实在在给大家带来实惠的能人,才是一个家族一个村庄的幸事。 “汉芒叔,我先回去一下。”余见海捏着烟头道,“一会儿你再通知一下,让大家伙该干什么干什么,等验收小组的人来了之后,不要像看耍猴似的围观。不是省里
的来的干部嘛,论起级别说不定和县长差不多,大家连县长都见过,还不是那样?”
“这个我晓得!”余汉芒笑笑,“我一会儿挨着关照,不让他们到处乱跑是了。”
余见海走了,那两个拔了两面旗子重新插好的人也过来了,搓着手有点抱怨道“这地面可真够硬的,好不容易才摁下去,手掌都疼呢!”
“瞎胡扯!”余汉芒掏出烟分了笑道,“人家海子早了插了这么多也没嫌手疼,你们一人插了一个旗子,还喊冤了?”
“要不信的话你试试看嘛!”那人点烟翻了个白眼道,“看看我是不是说胡话!” 余汉芒咧嘴笑道“二哥你是不是看我这两年农活干的少了觉得我没力气呢,拔个旗子有那么费劲么?”他说着走到了旗子边,伸手去拔,本以为轻松能拔起
来的竹竿,居然纹丝不动。他微微一怔,两手一起用力才拔了起来,脸色已经涨得通红,气息也变得急促了。
两个本家弟兄哈哈大笑,挤眉弄眼道“怎么样?我们没瞎说吧!你再找个地方重新插下去试试!” 余汉芒也不说话,抓着旗子往边挪了一点点,使劲往下摁。被压实的路肩多硬啊,竹竿的尖头也刺破了表面一层,往下摁不动了。余汉芒皱起了眉头,往手心吐
了点唾沫搓了搓,再用力,还是纹丝不动。
那两个本家哈哈大笑,说汉芒你别瞎费劲了,插不动的。我们刚才也是这样,只好把旗子还插在原来的地方了。
余汉芒尴尬地笑笑,只好又将旗子插在原来的地方,挠着头道“真邪门了,海子他是怎么把旗子插的?也没见他拿铁锹什么的呀!” 三人面面相觑想不出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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