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太阳明晃晃的照着,温暖的阳光让人感觉很是惬意,一缕缕金黄的阳光从窗子斜斜的照进屋子里。龟生、钟情、韩馥三人围坐在凌霄屋里的檀木桌前。三人都不说话,屋里的气氛压抑极了,与外面明艳的太阳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躺在床上的国王呜咽了几声,随后又陷入了昏睡之中。
龟生走到床前为国王烏龜力整理了一下被盖,他见国王又昏睡,于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韩馥对龟生道:“王子,国王的身子怎会急速的衰弱到如此地步?”
龟生道:“我也不知道。父王前半月身体还非常好,不知怎的就胡言乱语,最后不能言语,今天就只能整天昏睡。”
韩馥道:“巫医来看过没有?”
龟生道:“来看过。”
韩馥急道:“巫医怎么说?”
龟生道:“巫医诊断父王是得了羊癫疯,冲撞了神灵。”
韩馥道:“羊癫疯怎会如此昏睡?一定是得了其他的病。”
龟生道:“我也这样想,可是谁都不知父王得了什么病。”
韩馥道:“国王得病,你就没有其他的想法?”
龟生道:“我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韩馥道:“你就没想过是独孤一心暗中下了什么药给国王吃么?”
龟生眼神一亮,道:“大人的话提醒了我。可是国王的食物都是我亲自监督提供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钟情道:“一定有问题。如果不是俄洛则俄部落的特使来到娥眉国,我还不知道国王近身侍奉之人元罗氏一是独孤一心安插在国王身边的奸细。一定是他们在暗中捣的鬼。”
韩馥道:“竟有这样的事?元罗氏一三兄弟与独孤一心勾搭上,确实是国王的悲哀。独孤一心是用毒高手,一定是独孤一心让元罗氏一给国王下了毒。”
龟生恍然道:“一定是这样。”
韩馥道:“把元罗氏三兄弟抓起来严加审问,就知道其中的缘故了。”
龟生道:“昨天钟情回来对我说了俄洛则俄特使巨变的事,我就想抓元罗氏三兄弟了。后来又思忖着先别打草惊蛇,等把俄洛则俄特使的事解决了再秘密抓捕审问。可是现在事情发生了巨变,独孤一心想谋权篡位,现在我们的压力非常大。我本来是用三天后选储君拖延时间的计策稳住独孤一心,却不料独孤一心老奸巨猾,非要在今日选储君。如果莫洛摩罗特使救不出你们的妻女,韩大人,你就……”
韩馥道:“我思忖了很久,最后还是下了决断。自从我的妻女失踪后我就被独孤一心威胁逼迫。为了妻女,我一直在正义与邪恶之间犹豫不决。后来我想通了,如果恶人当道,娥眉国就会家不家国不国。我向独孤一心妥协的话,独孤一心的诡计一旦成功,他必定会杀我灭口。因此我即使苟且随从了他,到时也保全不了我的家人。故此,我不能再受独孤一心用我的家人威胁我的苦痛,我要为娥眉国的万民谋福。即使她们死了,她们也死的其所,我韩馥一家没有愧对娥眉国的世代祖先。”
龟生起身向韩馥跪下,道:“娥眉国有韩大人你这样的忠贞之人真是娥眉国的万幸。”
韩馥扶起龟生道:“做人当以忠义始终,王子行这样的大礼,我怎么承受的起?”
龟生站起身来道:“我是代娥眉国的万民向大人行礼的。”
韩馥道:“我们不要再说这些无用的话。现在我们要考虑怎样处理独孤一心册选储君的事。”
龟生道:“独孤一心是娥眉国的军师大臣,掌握着全国的军力,还分管着宫中的守卫。现在,他已经把宫中的侍卫全部换成了他的心腹,我们很难与他周旋。今日的储君之选他是势在必得,如果我被选中,他必定发动政变,那样会死很多人。”
韩馥道:“王子的意思是让他做储君。”
龟生道:“现在我顾虑的是所有官员被独孤一心挟持的家属。因此我做了两手准备。一、如果俄洛则俄部落的特使救出大官们的家属,今天就铲除独孤一心;二、如果俄洛则俄部落的特使失败,我就让独孤一心当储君,以后再慢慢想办法除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