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螭鼬回到二楼的屋子里,见马海天机依旧坐在凳子上沉思。
马海天机见阿普螭鼬回来了,就道:“巫师大人,可否有收获?”
阿普螭鼬坐到凳子上,道:“有,但收获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坏。”
马海天机道:“就是好坏参半咯。”
阿普螭鼬道:“如果族长想要得到瓦吉玲珑,那是非常简单的事,族长现在就可以去得到她,因为她已经被我迷晕了。但族长恐怕这一辈子都别想得到瓦吉玲珑的心。”
马海天机道:“女人的身体我不缺。像瓦吉玲珑那样好绝美的女人的心,如果能够得到,那才能体现出一个男人价值呢。”
阿普螭鼬道:“得到美人的心何其难哉?更何况像瓦吉玲珑那样性格坚强的美人。她的心已经给了别人了。”
马海天机道:“我能得到整个世界,难道连一颗美人心都得不到吗?”
阿普螭鼬笑道:“女人的心在她没给你之前是非常珍贵的,这个时候她的心比整个世界都贵重,你用整个世界换她的心,她都不会给你的。可是当她愿意给你的时候,那可就廉价如草芥了,她轻易的就可付出与你。”
马海天机道:“我已经征服了太多女人,我就不相信征服不了一个瓦吉玲珑。”
阿普螭鼬道:“我希望族长不要故此失彼。天下的女人何其多也?比瓦吉玲珑漂亮的女人何其多也?族长只要得到了天下,还愁没有漂亮的女人吗?”
马海天机哈哈哈笑道:“巫师大人说笑了,我自然会以得到天下为重的。这是巫师大人带给我的坏消息,好的消息是什么呢?”
阿普螭鼬道:“好消息就是我已经知道瓦吉玲珑心中的秘密了。”
马海天机高兴道:“巫师大人真是神人,这么快就探听到瓦吉玲珑心中的隐秘了。”
阿普螭鼬道:“原来瓦吉玲珑喜欢上了莫洛炳身边的侍卫。但那个侍卫却中了情绝之咒,瓦吉玲珑故此痛苦至极。”
马海天机道:“情绝之咒?那是一个什么咒?”
阿普螭鼬道:“天底下最恶毒最难解的咒。中了情绝之咒的人想爱不能爱,想放弃自己的爱人又不能,只能终日生活在苦痛之中不能自拔。更可怕的是,爱他的人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却不能与他相见。两人就这样相互折磨,相互痛苦,难以终生。”
马海天机道:“那是什么样的痛苦呢?我倒想体会一下。”
阿普螭鼬道:“族长一心争夺天下,自然把儿女情长放在一边,你体会不到爱的痛苦的。但你如果真心爱上一个女人的话,你会体会到的。当初白鸡夫人在碧鸡山上修炼,爱上了碧鸡山上修行的雪焰神君。两人在碧鸡山上恩爱非常,可是后来雪焰神君却爱上了碧鸡山上的白狐妖。白鸡夫人用尽心力也挽不回雪焰神君的心,最后心灰意冷,可恨意难消。于是她用尽自己的心血修炼成情绝之咒,她用尽自己的生命诅咒完雪焰神君后烟消云散而去。雪焰神君中了情绝之咒,只要与白狐妖在一起,心就会痛的如撕裂一般。最后,白狐妖不得不以自己的生命为雪焰神君化去情绝之咒。但心爱的人已经死去,化去了情绝之咒又有何意义?雪焰神君因为自己的不忠,同时失去了两个心爱的女人。他生无可恋,只得自绝于艾鹅安哈波雪山上的五彩湖里。”
马海天机道:“这个故事倒还凄惨。不过情啊爱的,我确实不想招惹。女人嘛,只要能够与她在一起也就罢了。”
阿普螭鼬道:“这是巫界的一个传说,目的是告诫修习巫术的人不能动情。修习巫术的人一旦动情,就会自取灭亡。”
马海天机道:“难怪巫师大人对女人不感兴趣。”
阿普螭鼬呵呵笑道:“族长说笑了。我们修习巫术的人对女人也感兴趣,只是看修习的是什么巫术罢了。我对女人感兴趣,只是想得到女子的精纯阴气罢了。作为动情,我却是不能的。”
马海天机道:“看来我是不能得到瓦吉玲珑的爱心了……”
阿普螭鼬道:“女人的爱心拿来有何用?族长只需纵横天下,女人便可随族长肆意而取。我们还是要按照预先的计划行事才好。”
马海天机道:“巫师大人说的极是,我险些犯了错误。我们可以利用瓦吉玲珑的心态逼她就范。”
阿普螭鼬道:“族长英明。”
马海天机道:“攻心瓦吉部落的计划就这样定下。现在我们去看看莫洛炳他们,免得他们说我们‘待客不周’。”
两人起身向外走去。
三楼,莫洛炳等人休息的房间。
莫洛炳等人让古古羊平躺在莫洛炳的床上。古古羊的伤势很重,现在仍旧昏迷。
大家坐到桌子前看着桌上的早餐却没食欲。
莫洛炳看着吉大力四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古古羊巫师大人竟然被伤成这个样子。”
吉大力四便把在无魂林中的经过叙述了出来。
黑九长生听完,急道:“看来我们中了马海天机的诡计。现在仍旧没有找到黑九无影和黑九卡不,马海天机不久就会来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