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大力一随着黑九洪山回到黑九洪山的屋子里吃了晚饭,两人闲着无事只是谈些无关的事打发时间。随后,黑九长生派人到黑九洪山的屋子请两人过去,吉大力一和黑九洪山便来到黑九长生的行宫。
黑九长生带着黑九洪山鹰嘴巫师和吉大力一登上行宫的二楼。从二楼的窗户向外看,景色又是大不同。只见夕阳西下,湖光山色,湖面波光粼粼,湖边的垂柳倒映在水中,岸边有族民在劳作,湖里有几艘小船在晃晃悠悠的捕鱼,归鸟啾啾,让人感叹大自然带给人间的美景。极目眺望,看到夕阳快要落山,它像一个巨大的火球挂在天边,光线非常柔和,它的光彩照在人的脸上,人的脸就仿佛镀上一层金;它照在水面上,河水就如浮光跃金一般,似乎有一颗颗神奇的小星星在闪闪发光;它照在绿树上,绿树就好像搽上了一层油,显得更加翠绿。而夕阳旁边的云霞色彩变化极多,一会儿百合色,一会儿金黄色,一会儿半紫半黄,一会儿半灰半红,只要你一眨眼,它又变成了紫檀色了,真是色彩缤纷,变幻无穷。它身旁的云霞的形状也极尽变化的之能事,有时像团团棉花,有时像湖面上的波浪,它们变化得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迅速,那样的瑰奇丽;一转眼,夕阳突然失去了光芒,它通红通红的,上面好像压了块千斤重的石板,渐沉入山顶,只露出大半边脸;忽然,太阳又陷入了天边的乌云里包围中,它把乌云染成了紫檀色。最后太阳只剩下一线光彩,倏地掉进了山里不见了,而这时太阳落下去的天边更是红彤彤的,好像着了火;湖面一片肃静,温暖的金色消失而去,夜晚的手便开始抚摸湖面,这也预示着一天即将过去。
楼上已经点燃了松明,黑九长生四人也没有兴趣看楼外的景色,仍旧按照白天的座位位置各自坐下。
黑九长生道:“吉大力一信使远道而来辛苦了。我因为族务忙,没时间接待信使,还望信使原谅。”
吉大力一道:“族长哪里话,我的来访打扰了族长,我心里正感不安呢。”
鹰嘴巫师道:“我们都不要客套了。谈正事吧。白天,你们走后我和族长商量了信使提出的建议,觉得非常好。我们答应和其他的部落联合起来抵御马海部落,只是……”
吉大力一道:“巫师大人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会代莫洛部落的族长答应的。”
鹰嘴巫师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们部落的族规非常的严厉,谁犯了法都要执行处罚。你知道的,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
吉大力一道:“这个我理解,如果巫师大人确实要处罚我,我也不会有怨言的。戍卫头领虽然不是我杀死的,但他确实因我而死,要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只要黑九部落能和其他部落联盟,我死了没什么的。”
黑九长生道:“信使真是条汉子,我敬佩你。”
黑九洪山道:“族长不会真的要杀了信使吧?那可会使两国部落结下仇怨的……”
鹰嘴巫师道:“洪山大人是执法总管,难道会徇私么?”
黑九洪山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戍卫头领的死不能怪信使。而且信使是莫洛部落的重要人物,一旦被我们处死,莫洛部落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我们两败俱伤,只会让马海部落得利。”
黑九长生道:“总管大人爱才之心我能体会,但我并没有说要杀了信使啊。”
黑九洪山惊喜道:“族长的意思是可以免除对信使的责罚,不杀他了?”
黑九长生道:“我自然不想杀他,但他确实触犯了我们的族规,因此很是难办。不杀他会让违背族规,使得族规如同虚设,族民就没有了敬畏之心,这样对部落很不利。可杀了他,会影响两个部落的关系,使联合形同虚设。我和巫师商量了一下,觉得只有让信使成为我们部落的人,事情就好办了。只要信使成为我们部落的人,戍卫头领的事就是族民之间的事,就是兄弟赌斗的小事,就由民族矛盾变成了兄弟矛盾,这就好办了。还有就是,信使一旦成为我们的人,黑九部落和莫洛部落就成了真正的同盟关系,亲如一家,多好!”
黑九洪山喜道:“确实如此,真是好主意。”
吉大力一听了,道:“不知族长要怎样让我成为黑九部落的人。软禁我?还是让我听从黑九长生族长的命令侍候族长?如果想让我侍候黑九长生族长的话,我宁愿死。因为我生是莫洛部落族长的人,死也是他的鬼,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改变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