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芙仔细观察画中的人像，这个杀手程七体形偏瘦，看起来有些贼眉鼠眼的模样，最显眼的是，他的左额到眼角外似乎有道疤，看起来更显得凶恶。

“这个人还有其它特征吗？”

“听说程七凶狠手辣，唯利是图，此外，他的嗓音有些尖细，所以平日话不太多。”子夜仔细又想了想。

“嗯，我明白了，这画像能给我吗？我想拿回去让如雪辨认一下。”

“当然可以了，我们这边画了很多的。”子夜点了点头。“不过，你切记可不莽撞行事，凡事要先跟我商量。”

“我知道的，子夜大哥。”小芙不由笑了，子夜总把她当小孩子看，“对了，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想问什么？”子夜奇怪了。

“子夜，你有没有喜欢过人类女子？妖精到底能不能和人类在一起生活？”小芙知道这个问题很傻，但还是想问问见多识广的子夜。

“这是什么问题？我是妖精，怎么可能会喜欢人类？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难道是你喜欢上了人类？你喜欢上谁了？”子夜不由大吃一惊。

“我只是很好奇，随便问问罢了，所有人和妖都说人妖殊途，我只是不明白，我们跟人类又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不能互相喜欢？”小芙莫名又觉得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