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机会,她必须坑蒙拐骗,让洛羽把咒印给解除了,否则这始终是一个心头疙瘩。
壁国
帝暮入宫已快半月,每夜,连城都会来陪她,她画画,他安静地挑灯夜读,俩人互不打扰,只有偶尔几次,帝暮会主动说起她画的内容,无外乎是与帝玺和帝鲤相处的小细节。
有的时候说的事儿有趣了,连城便会放下书简,一起观摩帝暮的画,讨论与帝玺相关的小事。
俩人这般相处了半月有余,到底熟识了一些。
这天,连城收到王新递来的请安折子,气不打一处来。如果说是什么朝政大事,也算了,王新递来的奏章居然是职责他的后宫只有一位皇后,不利于开枝散叶?
“朕总有一天要让王新知道朕的厉害,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管,现在连朕的后宫都要插手了,还有没有君臣之分了?”连城将那奏折带到了帝暮的寝宫,一张脸气得都是青紫色的。
“其实臣妾觉得丞相说得有道理,陛下后宫之只有臣妾一人,而且臣妾与陛下……并无夫妻之实,是阿玺在,也不会希望陛下这般如苦行僧的。”帝暮放下手的画笔,坐到连城的身边,柔声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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