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靳先生,那就恕我直言我的目的。就飞机上的那名携带有氰化钠的女人,你应该还记得吧?”
闻言,靳谦言点了点头,这才今天上午的事,他记性还没那么差。
“好。那就好。这样吧。下飞机后我跟着那女人去了一趟警局。最终我得到的消息是,这位女人与你身旁的女人在a国有过一次交锋。这或许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身旁的那位女人是她的目标?是顾恩屹女士,对吗?你身旁的女人。”衬衫男人交叉着手,眼睛一直盯着靳谦言的脸,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小动作,问道。
法医和临床医生是有差别的,差别很大。一个常年都接触的是尸体,人长时间处于福尔马林药水等的熏染下,他们需要关注的是脏器颜色,状态,空孔等的异常,而医生除了手术台上奔走,同样还需要和病人及家属打交道,这更复杂化。
两人的职业特性导致两人的待人态度,观察事物方式也不同。
显然,这位衬衫男人的关注点就是细节,寻找异常。
“你到底是谁?”靳谦言此刻,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握紧拳头,转过头看向了副驾驶上的衬衫男人。
靳谦言面部的扭曲,语气的变更,手部状态的改变,都证实了,那名女人就是顾恩屹的事实。衬衫男人看着这,都不需要再问了。
冲靳谦言挥了挥手,试图压抑住他的情绪,“先别激动。现在真正的关注点不应该在这里。关注点在顾恩屹女士和那位棒球帽女人之间有过一次交锋。那个棒球帽女人的目的是什么?至于我是谁,我之后会告诉你的。现在这件事情我被牵扯了进来。就因为我在飞机上的那个举动。那个棒球帽女人把罪名扣到了我的头上。说我故意伤人。我也是很醉。就这事儿,我肯定是管定了。我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哪是说被污蔑就被污蔑的……”
靳谦言听着对面男人休休不止地说个不停,他在旁边听了半天,这男人说了那么长的话,他没听出来重点。这应该不是他理解有问题,应该就是这人废话很多,这一点和严东霆神似。
现在年轻男人是不是都是严东霆那样?屁事多,废话多,然后,生得一副妖孽样,桃花眼,薄唇,皮肤白嫩地胜过女人,把一些小姑娘迷得跟着团团转,随便丢一个眼神,姑娘们就张着嘴惊呼不得了。
他看,严东霆身边的姑娘好像就是这样的,他眨下眼睛,就一群姑娘恨不得上去把他给生吞活剥了去。
真是挺疯狂的,这样想想,他家顾恩屹真是挺好的,卓尔不凡,性子又定的稳。不被这些小生迷惑。
靳谦言越想,不禁自顾自地点起了头。
“你同意我的想法了。那就好办了。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找你。你记得到时候出来。我就在这等着,不见不散。我走了!”不待靳谦言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些什么,衬衫男人就一咕噜地说完这一长串话,打开车门,靳谦言喉咙里那句“你说的什么?”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衬衫男人就跑出去,上了他的车,开车离开了。
靳谦言坐在车内,看着那辆白色揽胜亮车尾灯,转弯,从他车旁擦过。疾驰的速度,几乎是眨眼间,就不见车影了。
看着车内时间的显示,靳谦言也不敢再把时间瞎耽误在这,也发动了车朝着小区入口开去。
坐在马桶盖上,开着浴霸,顾恩屹在数了n多个10分钟后,最终睡了过去。
浴霸的灯很暖,很黄,给人很温馨的感觉,是家的感觉。这种感觉的包围,让已经神经紧绷很久的顾恩屹总算松了下来。
这么一放松过头,顾恩屹就闭眼慢慢睡了过去。
靳谦言进门时,家里灯火通明,客厅里电视还在放着,屏幕上放着某某古装大戏,男人和女人正在温泉池痴情缠绵激吻。
靳谦言看着那缠缠绵绵的样子,煽情的话语,不禁胳膊上起了层鸡皮疙瘩。提着大袋子,靳谦言朝楼上走去。
走到房门口,靳谦言敲了敲门,“顾恩屹~你好了没?”
没动静。
靳谦言再次敲了敲门,朝着里面叫了声。
里面依旧没有传来声音。
靳谦言心中纠结了下,手还是搭上了门把手,一把拧开朝里一推。
进门后,靳谦言把袋子放到了地上,在袋子拿上了两包卫生棉,便朝着亮着灯的卫生间走去。
明晃晃的灯光透过磨砂玻璃撒了出来,一圈圈的光晕打在地上,穿射在空气中,给这卫生间内的景象平添了神秘感。
**气息在热气中上升。
靳谦言就光看着这光,脑子就浮现出了百种画面。
“哎呦~”
卫生间内传来的尖叫打破了靳谦言的遐想,他用力睁大了眼睛,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现在咋变得这么重欲了,唉~靳谦言感叹自己对顾恩屹的把持不住,走上前,敲着玻璃门,
“喂!恩屹!你什么情况?怎么了?”
“啊!没事。你等等啊。”里面传来顾恩屹音量不均的声音。
卫生间里面,顾恩屹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就在刚刚,她从马桶盖上掉到了地上,屁股给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头也给磕墙上了。没出血,但还是有些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