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东冬也不好再拒绝,他还得给他哥留点时间和空间来缓冲。便依着于郁琳的话,带着于郁琳去了他在二楼的房间。于郁琳跟着董东冬上楼后,左手第二间就是他的房间。董东冬打开自己的房间,“喏,就在这个里面,你的外套和包都在沙发上,你放心,我可没动,只是昨晚上把你扛回来的时候,你看起来也挺虚弱的,怎么都叫不醒,我就只好你放在了客房,外套这些东西怕不见了或者啥的,就拿上来了。”董东冬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这么认真好语气地跟人解释。大概心里实在对丫头有愧,才会变这样不正常吧。毕竟昨天硬是拉着她跑这跑那,还占人家便宜。
于郁琳对董东冬的话完全毫无反应。走到沙发上拿过自己的外套,又检查了自己的包,见东西还在,便作势离开,走到楼梯处,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转身,走到董东冬的身前,伸出手,“我的肖恩呢?”开玩笑,昨天加今天这迟到,全是因为那个肖恩,要是最后,肖恩都没落着,她岂不是亏大了。
“啊?肖恩?”这么一问,董东冬也懵了。“这,这,我好像给忘在了电影院外面了。”昨晚上,他隐约记得好像走出场的时候,这丫头怀里还抱着那头羊,不过,后来好像她晕倒了,那头羊就,就,就不知道滚到那个旮沓去了。
“什么?忘了?”一听这,刚刚历经各种考验都风平浪静的于郁琳却作势要哭了。这说哭就哭的本事可把对面站着董东冬给惊呆了,这完全招架不住啊。绝对的非常类。要是真有后悔药,董东冬大概已经吃了一万+了,此时此刻,他肚子的后悔水估计已经可以灌满青海湖了。
见这姑娘真啪啪啪地往下掉眼泪,董东冬又发挥了自己平素来尚未使用过的新技能,暖男,回想了下电视剧的场景,这时候,应该凑上去,把姑娘揽进自己的怀里,再拍拍姑娘的背,抚慰。想了不到1s,董东冬立马get到了要点。靠近于郁琳,一只手把姑娘的头朝自己肩上靠,另一只手则轻拍着于郁琳的背。
哭的正起劲的于郁琳被董东冬这无头无脑的举动给怔住了,从董东冬怀里退了出来。抽泣着说“你干嘛呢?”
“我,我这不是安慰你吗?”董东冬要是知道自己现在特像一怨妇的话,估计会狠抽自己几巴掌,还是必须那种连抽的那种。今天,真真的,激发了他无数的潜在技能。有那么丢丢感觉他好像大变样了,是换了个灵魂?
于郁琳听到这句话,翻了个白眼,转身理都不理董东冬的,下楼朝外走去。还是工作重要,事情变成这样了,她自己也有错,错在不该那么好心肠。跟着这么一富家公子玩?没把人给玩没真是万幸了。于郁琳想到自己刚刚在董东冬家里的摆设,又回想到昨个下午,董东冬那个可怜样。就觉得自己就是傻,被人从头到尾给诳了。
h大医学院实验楼。
今天靳谦言起的比平常晚了些,昨晚上失眠,今天早上到点了,头疼欲裂,便又躺了会儿。等打开房门的时候,lemon已经耷拉着脑袋守在门外了。
靳谦言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便放弃了晨练的念头,直接从冰箱里拿了瓶牛奶后,便从车库里开车朝车去h大了。
靳谦言对h大也不是很熟悉,他大学也不是在g市,都是在国外,去实验楼的路途上难免磕磕盼盼的。等到实验室的时候,任教授已经等在外面了。这位任教授,靳谦言还算是了解,在science上发表了好几篇文章,名声嘛,在中国还是可以的。
“任教授,不好意思,学校太大了,不是很熟,绕了几圈,才找到地。”靳谦言笑着对任教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