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伺候的人都是会察言观色的存在,这场硝烟一开始烧起来的时候,易磊连同大厅里伺候的女佣,如数撤离。
“言言,我是你男人,你的天。”安佑皓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既然你是孩子的母亲,我自然是他的父亲,三岁的孩子最懂得察言观色,难道你要让他觉得我不是他的亲生父亲,然后发现你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论说话技巧和咄咄逼人的启示,言景汐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超越眼前这位先生。
他总能精准的抓住别人的命脉,随时可以将你控制在手掌内。
“之前是我误会了你,但是我讨厌你的自以为是,讨厌你的自作主张。”言景汐的下巴已被握在安佑皓手掌内,那张神情难测的脸近在迟尺。
“什么事误会了我?嗯?”安佑皓的声音转而魅惑,嘴贴在言景汐的耳边,哈着气,调t戏的问道。
此动作未免太过亲密,言景汐面颊瞬间红透。支支吾吾的说着:“你,你,你……这里是大厅,别靠这么近。”此话一出后面的人丝毫没有退开的意思,反而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安佑皓的行为总是不按套路出牌,反复无常。一声不响离开,突然回来,连带着变了性格,8年前的安佑皓也不曾是这般行为不当。
那时候的或儒雅,或幽默,8年后的或深沉,或无情,现在是鬼上身吗?这是什么,死皮烂脸,搞得我都快词穷了。
言景汐一阵哆嗦,使劲的埋下头,试图远离背后的那片唇,结果屡次失败。直到餐椅被拉开,浑浑噩噩中被抱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