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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恢复宁静,言景汐的衣服洗衣机里还没晒,她就裹着安佑皓甩在地上的睡袍,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她想让风吹走整个房间弥漫着的*的味道。
今早的风很舒服,她一动不动,直到风吹干了她脸上的眼泪,也吹尽了她身体的最后一丝温度,才终于倒下。
坐在车里的安佑皓想起昨晚女人寻死觅活的决心,心里担心起来,担心她会不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
当他看见躺在地毯上的言景汐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感爬上心头。
…………
医院里,到处都是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
“哎,这姑娘真可怜,被男人弄成这样。”
“嘘,小声点,你不怕被人听到,送她来的男的那紧张样,一看就知道是她的男朋友。”
“她男朋友不知道她是被操晕的?”
“谁知道呢,病情主治医生肯定会跟家属沟通的,我们就别多嘴了。”
输完液已到中午,言景汐的身体有了起色,模模糊糊的听到耳边有人在说些什么。
伴着某人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
她强忍着不舒服从病*上坐了起来,一道声音不紧不慢的响了起来。
时初神情淡淡,目光顺着他身后望了进去,病房里,安佑皓穿着淡色的运动服,身姿懒懒的坐在凳子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