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城的任何一家酒店都不想去,“师傅,您帮我带去一家小旅馆吧,最好是那种一般有钱人都不削去的那种地方。”以濮阳恒的性格,肯定会派人找她,那就去一个所有人都不会认为她会去的地方。
………………
小旅馆就行了吗,坑爹的司机干嘛把她载到这种像港片钵兰街一样的地方。
一条小弄堂,进去是一排落魄的小牌楼,挂着各种迷彩灯的小牌子,言景汐找到一块写着《住宿请上3楼》的黑板,踏入狭窄的楼道,二楼是一家按摩店,门口站着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手里夹着烟,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言景汐显然被这乌烟瘴气呛到,咳嗽一声,捂着鼻子往三楼走去。
找到这家旅店登记一下身份证,要了一间单间。
推开房门,木头的门还发出“吱呀”的声音,这么老旧的装修,来这种地方住的人条件一定不好。
凋敝残垣,满目苍夷,灰涂的墙壁似乎用手就能抓下几把粉来,冷不丁的从屋外刮进几缕凉风,言景汐捂着脖子一阵哆嗦。
闹鬼,这种地方摆在平时打死她也不会来的,想着自己还是真会玩,为了躲濮阳恒,都住到这种地方来了。
将有点摇晃的木门插销扣上,还不忘搬来屋内仅有的一张老旧凳子顶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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