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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气氛上升到一个高度紧张的氛围,空气中凝结着怪异的氧气,使人心里压抑沉闷。
言景汐被这突然来临的吻撼动了,以致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
清醒后的言景汐,不假思索的咬住濮阳恒的嘴,直至一股血腥味布满两个人的口腔。
她突然推开濮阳恒,推得这么用力,惯性的往后踉跄了一步。
腰身撞到红木的办公桌上,桌上的那个杯子就被撞翻,如墨般的咖啡跟她此时的心情一样,都泼在桌面上的文件上,杯子也掉在地下摔个粉碎。
她上下嘴唇颤个不住,用眼睛瞪着那个笑容未敛的男人,惊愕。
随后吞吞吐吐地说,声音里充满着愤怒:“恒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想着刚刚他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隔外地可怖,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猛地一下子,她转过身去捂着脸,将头靠在墙上,抽动着肩膀呜咽地哭起来。
他是她的哥哥,口口声声唤着的恒哥哥,如兄长一般呵护着她的濮阳恒。
时时*溺着抚摸着她的头的濮阳恒。
那样的表情是自己第一次见,性格扭曲。
濮阳恒怎么会对自己作出这种事情。
怎么可以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