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为什么啊。”卓乙雪回答的很含糊,想着这件事儿毕竟是赵翟的私事,不能到处去说的,“皇上这茶凉了,奴才再去泡一壶来。”未待莫延枫回答,她便迅速的告退了。卓乙雪知道,如果莫延枫追问起来,可不是她能应付的了的,为了不出卖赵翟,她只好能躲就躲过去吧。
莫延枫看着卓乙雪离开的样子,手忙脚乱又慌慌张张的,不由得皱了下眉头,这家伙儿,敢敷衍朕!
他起身欲追,却被脚下的一个小荷包吸引,停了脚步。
这是小卓子掉的?
他弯腰将荷包拾起,左右看了看,颜色纷嫩还绣着荷花,不像是男人用的不及多想,手上的荷包已经被迅速拆开,露出一缕儿头发。
头发?是小卓子的?
莫延枫两指伸进荷包,夹出一张纸条,展开一阅: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
顿时,他的眼神凝聚在手中的这张小纸条上,眉头深锁神情疑惑。这是两句情诗他岂有不知之理,可是小卓子为什么会藏着情诗?这字迹难道是小卓子写的?
女用的荷包,里面还收着头发和情诗,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看来,这家伙儿确是兔儿无疑了。哼,都知道“思郎恨郎”了!
莫延枫一时气愤,欲将纸条撕碎,可转念一想,这太监平日里接触的男人并不多,走得近些的更是除了他就是赵翟了,然而最近这些时日,赵翟的反常太过于明显
难道是俩人闹了什么矛盾,所以赵翟疏远了小卓子,处处回避于她,于是这小太监就开始“思郎恨郎”了?结合刚才卓乙雪的吞吞吐吐,莫延枫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好你个小卓子!
莫延枫越想越生气,恨不得立即将那小太监给抓过来,狠狠的打一顿板子才好!尽管内心波涛汹涌,面上却依然是一副格外的冷静自持模样,他缓缓将纸条收进荷包,又拿出里面的一缕儿头发,轻轻的捏在手里,拇指无意识的轻抚着,嘴角微勾,一双凤眸闪着精光却找不到丝毫笑意,让人不寒而栗!
卓乙雪泡了茶来,想说这会儿皇上应该忘记刚才的问题了吧?如果再要追问,自己又要怎么回答呢?
咦?皇上为何站在这当间儿?一进门,卓乙雪就见到一副挺直的背影立在屋子中间,双手背后,一动不动貌似是在出神。她像往常一样给莫延枫见了礼,却迟迟没听见他开口,于是又开口道:“皇上,茶端上来了。”
莫延枫这才缓缓转身,却依然不曾开口,只看着卓乙雪,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皇上?”卓乙雪轻轻的唤了声,身子依旧躬着。
莫延枫又定定的看了会儿,总算是开了尊口:“免礼。”
卓乙雪道了谢,却被莫延枫看的走也不是,站也不是。“皇上?可是奴才又做错了什么?”虽说跟皇上接触久了,知道皇上的宽容与大度,可是今天的这场景,不由得卓乙雪不紧张,她内心正忐忑着,莫延枫却转身坐回了书桌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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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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