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席远看着他嬉笑的脸很是厌恶,是有备而来。也不含糊。
“诶,石先生,这是怎么了,屋子里很热吗?去给石先生冲杯茶压压惊。”
一盏茶的功夫,石远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杯子已经变凉,茶香散去。他觉得蒋席远像是猎豹一直被某人的眼光压抑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吃掉。看着一直不停抬手的石远,蒋席远这才调侃道进入主题。
挥手将资料仍在他面前。
“昨晚在庄下有人借石先生的名义压金,先生可知道”
沙发上的人一听,手中的茶杯直晃荡,茶水都溅在西装上,来不及擦拭,慌慌张张的走到蒋席远面前。“扑通”的跪在地上。
“蒋总…都是那小子自己干的好事。我只是要了一半的补偿而已呀!”
“凌夫人的病情怎么样了。大医院真是帮你解决不少事,身体康复自然是好事。我会备一份大礼送过去的”
石远瞪大了眼球盯着蒋席远,他以为自己做的事,蒋席远一概不知,果然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原来早就叫人查过自己。
“蒋总,求你手下留情啊!...我可把财产都给你....对了,包括公司啊。蒋总...手下留情啊。”
“一人独闯赌场,开了三百万的底金。挂的却你的名字。石先生对手下的人都这麽大方?在我的厂里走了可要认账。我只好规矩行事,劝石先生还是好自为之的好,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石远说不出话来,只好哭丧这脸回家。看见门口的神秘的礼盒,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想起蒋席远说的话:送夫人的大礼。盒子里的东西让人毛骨悚然。
石远作呕,吓得妻子大叫。他知道蒋席远这是在提醒他。想想就后怕,不然下次断手指的可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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