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恨不得把自己镶在金子里。好比在和穷人说:抬头望,这里的星星离你特别近;白天有空就看云卷云舒;下雨啦,那就看雨点怎么落吧;没关系,我在客房里。这已经不是阮瑾第一次来到蒋生生的家了,来到这里还是想吐槽下。
阮瑾跟着管家默默地走着,这条路她很熟,前面拐角处是一片紫阳花,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了。还没走几步远,就被人捂住嘴,阮瑾想要反抗。
“原来是你?”
二楼客房
“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整天拿工作当借口。晋阳交给他们去管。你那脾气也收敛一下。”
蒋席远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眉宇间却带着些许的不耐放,像是在应付。
“不急,自然有合适的”
该死的蒋生生竟然带她来偷听。这声音?
“哎哎哎,阮瑾,你干什么,别走啊。”阮瑾看她的样子也知道没好事,有好事谁来偷听啊.“嘿嘿嘿,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你也知道,上回我被舅舅骂得很惨,要是他不在。我们两个不就玩嗨了。你就帮帮我吧。”生生看着她,哀求着。阮瑾有点没弄明白。她能帮什么?这是在逼婚啊。她发誓,她从来没有打算来偷听。可就是被蒋生生活活的推进来。
“谁说没有合适的?舅舅,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干脆择日不如撞日,你们就结婚吧”
两个人的突然闯进让蒋席远一愣。
老爷子坐不住了“下去,生生,带着你同学赶紧出去。”
阮瑾有点蒙,等一下,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结婚?谁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