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想讲旳讲，应该是和自己有关吧。

昨儿个她可也嘱咐过彩蝶要盯着笙歌来着，兴许……彩蝶这是要膈己讲笙歌的情况？

“姑，姑娘，彩蝶就只是道出自己见到的东西而已，彩蝶是绝没要加害主子的意思的。”听着笙歌这一句话，顾安然也是一番的了然了，心下也到了几分是怎么一回事。“彩蝶要收了姑娘的碗子的时候，就看见了……看见了笙歌和玉姨娘……好像在讨论什么事儿来着……不知道这是不是……”

彩蝶已经不敢再讲下去了，说到底玉姨娘在这里的位份也是比自己大的，可自己却讲出这些话来，就好像在污蔑玉姨娘一样，这若传出去了，也已经失了规矩了。

不过顾安然听到了彩蝶的话，却不怎么觉着惊讶，其实她也猜到了几分了、只是没有去证实而已，如今听着彩蝶同自己讲了这些话，她倒是多了几分肯定了。

这笙歌有问题，已经是她预料过事了，她原来以为笙歌是受了月姨娘的疏使去加害自己，可现在看来，这压根儿就不关月姨娘的事吧。

顾安然可真有够佩服玉姨娘啊，笙歌原来就是月姨娘的人，她到底使了什么样的手段，可以让笙歌听命于她了？

彩蝶见顾安然一直都没反应，心里又是慌张了起来，自己刚刚讲的这些，兴许顾安然已经怒了。都怪自己冲动故乱讲话吧，玉姨娘平素待顾安然算不上好，可也不是冷漠的，她又怎么会害顾安然呢……

“姑，姑娘……”

“彩蝶莫怕，姑娘这回觉得彩蝶作得好的，以后就多留个心眼，好替姑娘提防提防，知逆不。”顾安然道，她正注视着前方，目光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