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杨开一下子想起了他两次听到的若有若无的女子娇呼声。 他大吃一惊,连忙跨出洞道,出声道,“谁,是谁在里面?”
“啊?你不是祖瑙教母!你是谁?…”烟雾的女子十分吃惊。
杨开开口说,“我叫衡…”
话还没彻底说出口,那女子迅速截断,呛声道,“别说了,不用说,少费心思了。祖瑙教母派你来吧?哼,别以为我想不到。赶紧滚出去,告诉祖瑙教母那贱妇,有本事让她自己来找我。告诉她,本姑娘瞧不起她,她处心积虑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什么都得不到…”
“什么意思,什么处心积虑一场空?”杨开有点懵,但他心里却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他徐徐道,“姑娘,你可误会我了。我可不是什么祖瑙教母派来的,我是趁她外出跑进来的。看你的样子,你应该被祖瑙教母困了很长时间了,你告诉我你是谁,我把你救出来,怎眼?”
那女子一声冷笑,轻蔑道,“祖瑙教母派人来也不派个有脑子的过来,用这种把戏,想骗我说话?滚吧,早点滚,省得本姑娘连你一块看不起。”
杨开嘴角不禁一抽,耐住性子道,“姑娘,我没必要骗你。我确实不是祖瑙教母派来的。不瞒你说,我好不容易才借机把祖瑙教母调开,时间可不充裕。你要是真聪明,应该知道把握时间。万一真的拖延到祖瑙教母回来,我想救你,可没那么容易了。”
那女子轻哼了一声,立即陷入了沉默,大约是在心里挣扎。但很快,又冷笑道,“不用编了,我不会相信你的。你赶紧走,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
说不说话便不说话。那女子也真是刚烈。自此之后,无论杨开怎么诱使她说话,她是不吭声。反正是把杨开当骗子,先入为主,十分执拗。
碰到这么个葩女,杨开也有点恼火了。索性直言道,“喂,我再问你一句,最后问你一句,你是不是风母?当年仙界云母、霜母、雪母的姐妹?”
那女子终于出声了,却是一声厉叫,“滚!滚滚滚!本姑娘不是什么风母,你找错人了。要找风母回你仙界去找。回去告诉祖瑙教母,本姑娘若能离开这里,便叫她知道本姑娘的报复多么汹涌。还有你,你最好马滚出去,再敢多说半个字,我出去的时候,连你也一块打死!”
“够了!”
杨开真的冒火了。
怒喝道,“妈的,你是被拘押拘押到疯了是不是?不识好人心,连仅有的一个救命机会都往外推。还想要杀我。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葩女!我真想说你的*一定很大吧。”
“你…敢侮辱我,你是什么意思?”
“呵,没什么意思,谈不侮辱。只是我觉得只有胸大的女人才会会这么无脑。”
那女子沉默了,三息之后立刻爆发了一句犹如山海汹涌般的咆哮,“滚!你现在给我滚,滚得远远的,等本姑娘出去以后,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杨开不屑地扯了扯嘴皮,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女人怕是被关久了关得有些疯狂了。与这种女人计较什么呢?与她计较,那才是失了身份。
不过到了这时候,杨开却也被那女子激起了一丝偏执,“哼,胸大无脑地女人,你听着,你不是觉得我是骗子吗?不是想让我滚吗?我偏不滚,我偏要把你救出来,让你看看我是不是骗子。到时候怕你跪在我面前向我表示感谢,我也绝不鸟你。”
那女子听得杨开的话,登时气得火冒三丈,怒喝不止,各种骂,不绝于耳。
杨开全当是一阵风刮过耳边算了。稍退一步打量了几眼九座金塔。知道这又是一座大仙禁,同样有祖瑙教母的气息交杂在内,应该是祖瑙教母布置的。
但这仙禁却要石门的禁制强多了。估计是祖瑙教母呕心沥血才鼓捣出来的杰作。用在这里,可见祖瑙教母对禁制的女人,如何的重视。
不过不要紧,万事都有勾漏天荒仙印。这东西乃是世各种仙禁仙术的克星。
只要揪住仙禁的一点点气息,印去,漏洞立刻显现。有了漏洞的仙禁,那还算什么仙禁?
杨开拿住勾漏天荒仙印,也耗了一小会儿功夫,从其一座金塔敲开了一个漏洞,勾出一个容许一人进出的口子,闪身跨入了里面,一下子来到了烟雾升腾的心。
立马看到,在烟雾之,竟然横放着一座水晶石棺。一层淡淡的金波裹住石棺全身。
杨开心剧烈一震,他一眼看出,在这座石棺有着一层外面那千丝万缕的阴毒仙禁更高明的困锁仙禁。估计那女子是被这仙禁长久地困在石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