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方塬之间变的有些变的有些陌生与疏离,虽然在医院见面会打招呼,偶尔方塬也会打个电话给我。但是感觉已经不复从前,像是在冷战却又像是感情已变淡。
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顾忌方塬的感情,眼前最大的困难是父亲之后的治疗费用该如何而来。我动了卖掉家里那套房子的念头,却无法跟父亲提及。他一定不会放我那么做的,因为他说过那套房子是他能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
可是,人都不在了,要房子还有什么用呢。我开始偷偷的联系房产经纪人,看需要一些什么手续,该如何操作。
瞒的了父亲却瞒不了方塬,毕竟他住在我家楼上,还被他撞见我带人看房子。方塬就一直站在门口看着我领着人看看厨房,看看卧室,一句话也不说,脸上表情却无法捉摸。
看房子的人一直用疑惑的眼神看我,很想知道站在门口的是什么人,我笑着告诉他们,只是楼上邻居,不用理会的。
等那些人一走,方塬便关上门质问我:“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说?徐叔叔同意了吗?如果你没钱了,跟我说啊,我每个月的工资可以全部给你,再不够,我可以先去问我爸要啊!让我想办法帮你解决啊!”
我看着方塬,实在无法理解他,他为何总要干涉我的事情。“这是我家,卖不卖房子是我的事,没有必要跟你报备吧。还有,那是我爸,借钱也好,卖房子也好,呢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我拜托你不要再插手我的家事了好不好。”
“徐依依,你简直不可理喻,就算你在难过在伤心,也该有个限度的。”方塬冲我喊完出门时门摔得重重的响。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方塬,也没有见过如此对我的方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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