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延……”双清伤心的哭着,委屈的样子看在慕容戟的眼中再次看向平忠的时候身上的杀气便更加旺盛了!
平忠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是踢到醋坛子了,轻轻地纵身跃下,他便轻巧的落在慕容戟的身前,将双清放下,双清一边擦着自己那还没掉完的眼泪一边往慕容戟的怀里走去。
在看见双清手腕上那浮现的红痕,慕容戟杀意愈盛,一把揽住双清之余,那把剑便往平忠的喉咙刺去。
平忠在那把剑距离自己的脖子只剩一公分的时候轻轻的将那把剑接住,一个翻转,那把剑便从慕容戟的手中脱离,随后他便将它扔到了房间外面。
有些哀怨的看了一下从刚刚到现在身影都没挪动半分的其他五个人,平忠这才发觉到自己平时在他们心目中的印象有多坏,居然在这么生死攸关的时候还袖手旁观,但在孝仁义礼智的心目中却是觉得,以平忠的身手对这点程度的击杀还是绰绰有余的这才不理会的……可他们这般冷漠平静的模样却是为他们后来的生活埋下了悲惨的种子……
“义延,你干嘛对阿忠出手啊?”双清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眼中却是不解的看着慕容戟问道。
“阿忠?你认识他?”慕容戟看着怀里的她哭红的鼻子,又瞧见她这一身突如其来的红痕也知道这件事有着一股莫名的蹊跷,他原本是听到双清的房间里有动静才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头发也来不及整理便赶过来,在瞧见双清的房间里突然出现那么多人,而双清还在一个陌生的男人怀里哭,他看着火气便上来了,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条件反射要保护好双清而那把剑就已经向那人飞去……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后面的那些人在明知道自己的剑是往他们自己人飞去的,他们却都只是动动身影避过了那把剑,却是丝毫阻挡的意思都没有!
“他是小信的大哥,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平师姐怕我没人帮忙,就把忠孝仁义礼智信派来帮我了,就是他们……”双清眼泪虽然已经停住了,但说话的时候还是不住的吸了吸鼻子。
慕容戟这个时候才想起双清的确是和自己提过这件事,但是他还是对那个抱了他的女人的平忠一点好印象都没有。
“那你身上这是怎么一回事……”一听到慕容戟提起这个,双清瞬间就又更加委屈的往他的怀里一边哭一边讲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讲清楚了,期间有好几次哭得差点喘不过气,但还是把整件事都讲清楚了。
“生死相连?”慕容戟皱着眉头瞧着双清手腕上的那条黑线,冷冷的看向了平忠。
“唔,这法子我之前倒是听过主人提过,只是这法子太过麻烦且有点危险,一个不小心便是将自己的命都搭了进去,所以这三百年来倒是没什么人用过,也真没想过现在居然还有人会这种法子。”平忠不卑不亢的说着,脸上还有些惊讶,只是对慕容戟的态度就和双清一般,依旧是目中无人得很。
“有什么解除的办法吗?”慕容戟对他们这样的性子倒是一点都不意外,毕竟有平紫陌那样性子的主人,有这样性子的下属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是有一个,不过……”平忠有些为难的瞧了双清还趴在慕容戟的怀里的样子,无奈的说道:“不过得那个连接的人主动断结,否则其他人的任何断结都会让双方重伤。”
意思就是,必须要先找到那个与双清生死相连的人才行。
至于这个人是谁?用脚趾头想他也知道,唯楠楚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