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兄弟舍生忘死,我们兄弟替百姓夺回财产,他们凭什么抓人?”
“剿匪不敢下海的无名鼠辈,敢惹我们兄弟,跟他们干一仗。”
“咱们不能图自己痛快,干了他们容易,以后渔村的老百姓可就遭殃了。”阮小海小心翼翼的在旁边说。
“不给他们一点颜色,把老虎当病猫。”
“当务之急,还是把人救出来再说。”甘湘子冷静的听取了兄弟们的议论,认为救人要紧。
“哎,还是救人要紧。”老婆被绑了,阮小海比在座的谁都急,愣头愣脑的只管说自己认为是要紧的事。
卫金岭点头示意甘湘子接着说下去,甘湘子说:“一个骑兵马队的什人章是不可能代表国王的意志地,我怀疑有假传圣旨的嫌疑,我们还是兵分两路,分头去打听人在何处。”
“大家伙人多力量大,为什么要分开去打听?”闵三炮不解的放了一炮。
甘湘子解释道:“抓人的是骑兵马队,既可以押在王国骑兵马队,也可以关进占城衙门,所以我们必须分头出去打听,然后好救人。”
卫金岭当即命令宁归舟、藏青了、阳雁峰、李亚约、夏都跟他去占城衙门打听,好歹以前跟衙门的一个老差人混熟了,好办事一些;命令甘湘子、苏尔彬、闵三炮、姜迪之带着阮小海去骑兵马队打探,因为莞儿有一个沾些亲戚的人在王国骑兵马队担任下级官佐。
消息很快反馈回来,衙门里没有关人;王国骑兵马队也没有押人;莞儿在王国骑兵马队担任下级官佐的亲戚,只是在马队里负责后勤辎重的管理事项,而什人章是负责治安巡逻的小头目,官不大,却是纵向领导,直接听命于王国骑兵马队的首脑,虽然花了些许钱财,打听到阮岸捞什人章确实是抓了两个人,但是,阮岸捞是接受谁下的令抓人的,一时半会还不知道其底细。
阮小海跟着跑了好半天,只打听到是什人章阮岸捞抓的人,不知莞儿是好是歹,禁不住悲从中来:“这是那门子王法啊?杀海盗有什么罪?夺回百姓财产有什么罪?我的女人有什么罪?”
苏尔彬就劝阮小海:“又没犯王法,量他们也不敢怎么样,有王麓苑和莞儿在一起呢,你怕什么?”
大家伙就你一言他一语的一齐劝阮小海,信誓旦旦的一定要救回莞儿,完璧归赵于阮小海,阮小海心窝一热,鼻梁就有些酸楚,心里就宽慰了许许多多。
过了还不到两个时辰,什人章阮岸捞就派人到城门客栈,说:“人都好,拿十条黄金换人。”说完,闪身走人。
宁归舟、藏青了带了阮小海就悄悄的跟了上去。
客栈里可就炸了窝,闵三炮开了第一炮:“十条黄金?要钱没有,要命有十三条。”
阳雁峰、李亚约、夏都三人干脆就互相起哄:“人命关天,走,进城劫钱庄去!”
甘湘子就和姜迪之拦住哥仨,“起什么哄,等一会,好不好,宁归舟、藏青了有消息回来了,我们再做定夺。”
卫金岭把砍刀舞得虎虎生风,把竹楼踩得“吱吖。。。吱吖”乱响,见兄弟哥几个都不吱声了,才一个收势停下,发话说:“都是患难兄弟,一个也不能少,丢了人,我最心痛,但是,救人要用脑子,救人要用信息,急什么?等宁归舟、藏青了的好消息。”
大约半个时辰后,宁归舟、藏青了带了阮小海回到客栈。
宁归舟不紧不慢的汇报道:“他妈的,幸亏有阮小海是本地人,他奶奶的,那家伙狡猾的要死,先他妈进城遛了两圈,又往城南门出城,奔临海南村去了。”
卫金岭一听急了,“跟丢了?”
藏青了接着说:“我们哥仨怕对方察觉,是分开跟的,一直看着他人进了村,又出了村,一直走进村后的山里。”
“临海南村进山只有这一条路,山上有一个洞,洞很大,有水,可以长期住人;我问了一声村里的一个熟人,熟人告诉我,不久前,洞口已经被人砌死,有一条门可供人进出,这两天有几个彪形大汉住在山上,形迹可疑,不知是干什么的?”阮小海一口气把他知道的和打听到的统统说了出来。
甘湘子一听,心情就舒畅了几分,一则是王麓苑和莞儿的下落可以落实了,二则是非官方行为也可以确定了,“兄弟们,形势对我们有利,绑人勒索的既不是官府衙门的差人,也不是骑兵马队的官兵,是什人章阮岸捞打着国王的旗号在作奸犯科为非作歹。”
卫金岭嘿嘿笑出声来,“我们还是兵分两路,一路去救人;一路去衙门举报有人打着国王的旗号作奸犯科,羞辱占婆王国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