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艺顿时屁眼都麻了,一连串的“好,好,好说。。。”范文艺对刚才说过的话不知有多后悔,而且现在当面改过来相当的丢人,只好点头哈腰的为自己打圆场:“这个仓库今天没有货,您请先回,我马上到另一个仓库倒货,立即给您送过去。”反正他范文艺讲假话,脸是从来没红过。
可洛夫斯基少校撮起嘴吹响了口哨,吹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满意的走了;范文艺才惊魂稍定的突然想起,仓库后面休息间还躺着一个没有百分之百满意的,他马上转了回去。
在金兰湾有人免费送伏特加,天上掉馅饼,可洛夫斯基少校兴奋地直呼范文艺是他的“上帝”;范文艺也从少校那里捞到了不少的加油票,转手就是钱;可洛夫斯基对平等互利互通有物相当满意,他觉得金兰湾真好,在俄罗斯可没有这么自在过,他就想啊,轮换期就要到了,争取再延期一轮。可是,他那美丽丰满的太太娅丽珊妲却一直嫌金兰湾太热,天天巴望老公轮换到期快回俄罗斯去。
范文艺是个咬上饵就不松口的家伙,可洛夫斯基少校呆在金兰湾时间越长对他越有利,这是明显的,所以他挖空心思配合可洛夫斯基少校。
“哎呀,今年夏天特别热,美丽的少校夫人我们去海滩消暑吧!”娅丽珊妲天生的就喜欢别人恭维,立马就有些扭扭捏捏难为情的媚态,“帅哥,请问什么地方好玩呀?”
范文艺殷勤的卖弄起来“娅丽珊妲,我们去芽庄吧,它是一座新兴的海滨度假胜地,离金兰湾60公里,芽庄的海滩淳朴恬静闻名于世,那里沙滩雪白,树木郁郁葱葱,海水清澈透底,而且还有美丽的珊瑚礁,如果您喜欢潜水,那里绝对是您的理想之选。”反正烧的都是少校的油,老子只不过跑跑腿而已,范文艺和可洛夫斯基少校一阵耳语后,带着娅丽珊妲就出发了,身后传来少校痛快爽朗的大笑声。
“娅丽珊妲,您是怎样嫁给少校地?”军用吉普车在公路上欢快的跑着,范文艺又开始讨少校夫人的欢心。
“我们是上帝安排在一起的!”娅丽珊妲贪心的望着车外的景色。“如果你也信上帝,我也会喜欢你的。”
范文艺就有些把持不住:“你喜欢的,我都相信,我信奉上帝,你真的会喜欢我?”
“会的,我会像喜欢少校一样喜欢你。”娅丽珊妲是真的喜欢这个最近一天三趟往家跑的小伙子,尤其是到金兰湾半年多了,从来没有离开过兵营半步,今天,有帅气的小伙子陪自己消暑散心,别提有多痛快。
芽庄的海滩,美丽又安静,海风阵阵,眯起眼睛看着树荫的斑斑点点,有随风而去的悠闲。
范文艺是性情中老手,知道该怎样取悦女人,他首先让喜欢潜水的娅丽珊妲在芽庄的海底浪漫心境;然后,他带娅丽珊妲到泥巴浴温泉中心,并且自作多情地点了一个泥巴浴双人桶套餐,去之前,他讨好的对娅丽珊妲说:“那里的泥巴疗区环境很好,让人感觉很放松,泥巴来自天然矿泥,引自地下温泉,泥浆浮力很大,泡在盆子里人都可以浮起来,温暖的泥浆能使人的皮肤变得又白又细滑又嫩。”
娅丽珊妲当时就让范文艺说醉了,他们俩泡了很久很久,泡完泥巴澡再用矿泉水冲洗,矿泉水比泥巴热,很难洗啊,泳衣里面都是泥巴,哈哈,不过没关系,范文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又卖弄又殷勤的借机会帮助娅丽珊妲全身弄弄干净,又去瀑布冲浪。最后,回到了海滩。
范文艺本来想和娅丽珊妲在芽庄海滩度过一个难忘的**之夜,没想到,傍晚时分,可洛夫斯基少校也来到了芽庄。就在当天下午,少校接到了来自俄罗斯太平洋舰队的晋级中校命令,要求他乘晚上的军机回国,所以,他火烧火燎的赶到芽庄接回娅丽珊妲。
可洛夫斯基少校把回程的车开的飞快,意犹未尽的娅丽珊妲向老公舒曼着她的好心情:“潜水我一直喜欢,亲爱的,你是知道的,因为在海水深处那种静静的感觉很诡异,各种奇妙未知生物的惊喜和一种莫名的小恐惧交织在一起,很刺激咧!可以看到一群一群的小鱼,有种黑色泛幽蓝光的小鱼,一点也不怕人,就在你旁边看着你,你伸出手指它就会围着手指转一圈,摸它也不太躲,围着你游来游去;海底的珊瑚很多,活的摸上去软软的,死的就硬邦邦的,好有怪怪的味道;嗨,今天太开心啦。”可洛夫斯基少校心里压着军令,沉甸甸的,一路无语。
在军用机场临别时,范文艺拥抱了可洛夫斯基少校,心里充满了懊恼,直后悔晚认识了那么几天。然后,他又拥抱了泪流满面的娅丽珊妲,酸溜溜的说:“我的白天鹅就要飞了!”娅丽珊妲忍不住哭出声:“只要你心里有上帝,我们永远同在!”
从那天开始,范文艺的心里就开始住进了上帝!
范文艺终于看见了黎阍跨着药箱下连队的身影,就在心里暗想:想不到上帝真灵!黎阍没事了。嘴里嘟囔着上帝,内心深处就想到了另一个上帝——娅丽珊妲。娅丽珊妲美丽丰满的身体跟眼前的黎阍有异曲同工之妙,要不是可洛夫斯基回国晋级,我就吃着天鹅肉啦。向着金兰湾海军基地的方向,范文艺就有几分陶醉,也不知可洛夫斯基中校可否重返金兰湾。管他呢,还是想想鸿庥岛的黎阍大美人吧。
范文艺爱用心机,嘴上道貌岸然,骨子里男盗女娼,心里却没有忘记他父亲的叮嘱,时刻不忘寻衅滋事欲为其大哥报仇。无奈对手百倍警惕,令他绞尽脑汁也于事无补,也只能在心里磨刀,伺机而动。
黎阍怎么一个人往海滩走去,“犯瘟疫”抄起微型麻醉吹管就盯了上去,他已经疯了,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