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码风对黎阍的感情,一层是领导自己的长官,一层是大城市里来的漂亮女人,他是真心实意的敬重自己的长官,热爱自己心目中的美丽女神。黎阍刚来时,心事重重,潘码风心里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样沉重,以其说,是黎阍有心病,还不如说,是潘码风有了心病。人啊,就是那么回事,当黎阍扛了过来,成了没事人似时,潘码风却好像没有什么正当理由的就憔悴了一轮。
所以,黎阍不经意地说出来一句前往何处兜风时,潘码风是整个的人醉了!他的心里就冒出一个念头:“漂亮姐儿终于从胡志明小道闯出来了!”
前面说过黎阍的到来,给了“犯瘟疫”一个艳阳天般的惊喜。其实,确定的说,那是“犯瘟疫”个人“剃头挑子一头热,一厢情愿”,潘码风是个明白人,在用心呵护着心仪的女神时,也没忘记防贼似的防着“犯瘟疫”。今天,漂亮姐儿提出来出去兜风,对于潘码风来说并不是什么难办到的大事,在鸿庥岛上掏鸟蛋、摸鱼,那都是顺理成章地玩意儿。
潘码风领着黎阍顺着医务室的墙根,一溜烟的就往椰林里过去了,再过去,就到了海鸟常来歇息的灌木林里。在灌木林里,潘码风一脸羞涩的兴奋,认认真真地对黎阍说道:“报告黎军医,今天休息日,是这样安排的,白天在树林里散步,掏鸟蛋,晚上,到海滩上去游泳。”
潘码风还告诉黎阍,鸿庥岛是海防前线,不是组织活动是不准下海游泳的。当然,只要“犯瘟疫”点头,任何时候、任何人、任何地点都可以开辟为临时游泳场。这一点,潘码风是不会让黎阍知道的,因为,潘码风不想让自己心仪的女神去求助“犯瘟疫”,更不愿意她受到意外的伤害和玷污。
黎阍担忧的问道:“不让自由下海游泳?那我们晚上就不出来了?”
“黎军医,你不用担心,我挑选的地方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点,何况,负责那一地段警戒的是我的老乡,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游泳,椰树林前面的海滩平时不会有人过去,你看,好不好?。”潘码风努力排遣着黎阍心里的压力,他已经到了哪怕黎阍眉宇间只要有一丝丝的眉结阴影,心里就似一阵刀搅般疼痛的地步。
潘码风是个不知道自己爹妈是谁的孤儿,从小被一位行医的孤寡老人收养,心里最最渴望的就是跟别人家的孩子一样,有一个对自己知疼着热的妈妈;饱经世态炎凉,在一颗打打杀杀外表粗糙的心里,也有着他细致的一面;本来,原打算长大后,把老人教的医道学到手,一边济世救人,一边赡养老人,以报答老人的养育恩情;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夺走了老人的性命。
再次成为孤儿的潘码风就报名参军到了xx海军部队,鸿庥岛远离陆地,一年四季难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令潘码风那颗从小就孤独,渴望有一个女人成为妈妈的心,培植得更加枝繁叶茂。黎阍的出现,他就死死的、顽固的认为黎阍就是他的圣母玛利亚。
“黎军医,水温合适吗?”潘码风在岸上殷勤的替黎阍看管衣物,用讨好的口吻询问着。
“不许再叫黎军医”小潘真细心,真会安排这个周末,才得以在轻柔的海水水波中忘情的享受,黎阍的心情特别好,“以后你就叫我姐姐吧”
潘码风受宠若惊,痴痴的回到:“唉,我就叫你小黎姐吧。”
“小潘弟,你快下来,水里有鱼咬人!”黎阍就是这样的个性,一得意就忘乎所以,一开心,就要找人一块分享,何况,眼前的人是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小老弟。
任性的黎阍,找了个空军的老公,没贪图他的荣华富贵,就喜欢他对她的那一份毕恭毕敬。黎阍最讨厌不懂女人,却偏会在女人跟前撒野的男人。但是,只要谁投她黎阍的脾气,让她黎阍搁在心里顺眉顺眼,她黎阍也会没心没肺的死缠烂打的喜欢上谁。
“不。。。不会吧?”潘码风在岸上一阵子的焦急,上鸿庥岛那么多年,还没听说过这片海域有敢咬人的鱼,可泡在水里的黎阍依然在嚷嚷:“哎哟,又是一下。。。又咬了一下。。。”
潘码风生怕出现什么意外,涨红着一张脸,猴急的,三下五去二褪光衣服,一个猛子扎了下去,直接就扎到了黎阍的身旁。没有看见传说中咬人的鲨鱼,却只见七八条五彩斑斓的热带鱼,在黎阍雪白的两条大腿之间游来荡去。“真性感啊!”念头一闪一瞬间,潘码风就觉得心口堵得慌,赶紧两腿拼命往死里蹬,一口气蹿出水面,心虚发慌就愣头愣脑的呛了一口水,“咔喀。。。咔。。。”的咳嗽不停,脸上烧的通红。
黎阍以为潘码风水性不好,猛子扎得太深给呛着了,赶紧游过去,用手不停的给潘码风捶后背,潘码风更是愈发紧张,一边晃动身子,一边躲闪,不小心一只手就摸到了黎阍的肥乳上。。。
潘码风心里担惊受怕的要死,不知不觉中,紧紧张张的就往水底沉了下去,急的黎阍是不管不顾的,一手揽人,一手划水,赶紧的往岸边游去。黎阍毕竟是个娇生惯养的女人,把潘码风揽到岸边,就手脚乏力两人倒在一起。
潘码风后脑勺子枕在黎阍的肥乳上,眩晕,心悸,就是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