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我也要做些事情,回报回报你。”景尚翊轻轻说着,眼瞳里浮上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轻轻俯下脸,薄唇覆在了她粉色唇瓣上。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苏向晚无奈的眨眨眼睛,她就知道,他所谓的回报不是吻就是……
身体一轻,是景尚翊抱起了她,大步走向大床,看着景尚翊深不见底的眼瞳,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明媚小脸染了一层胭脂色,用力推攘他:“现在是白天!”
“让我们把刚刚没做完的事继续做完,做人得有始有终,不是吗?”景尚翊轻轻说着,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大床上,欣长的身躯覆了上去,薄唇印在她的樱唇上,轻品浅啄,淡淡青莲气息轻扫过她唇瓣的每一处,热情如火,温柔蚀骨。
苏向晚头脑发昏,几欲窒息,眼瞳迷迷离离,含糊不清的道:“你精力怎么如此之好?”
“很快便让你休息,嗯?”景尚翊低低的说着,白玉手指探到她腰间,扯开了长裙的丝带。
苏向晚无奈的眨眨眼睛,他每次事前都那么说,可情事一起,没有几个时辰,他绝不会放过她!
窗外阳光明媚,屋内的缠绵热情如火,魅惑人心,苏向晚娇美的身躯布满了暧昧红痕,就像带露的花朵,轻颤着舒展,一瓣一瓣为景尚翊而傲然绽放,清冷的眼瞳里渐渐涌上一层水汽,烟雾朦胧,惹人怜爱,清醒的思绪渐渐迷离,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景尚翊温柔的呼唤:“向晚!”
“嗯?”苏向晚有气无力的应声,小脸嫣红如霞,朦胧的视线看向景尚翊,只见他埋首在她耳边,吐出一串坚定有力的字符:“留在青凉,不要离开我!”
三天后。
景尚翊坐在紫檀木马车里,瞟一眼热闹非凡的京城街道,轻声道:“起程!”
“是!”景昊应声,驾着马车快速前行,车厢里平平稳稳的,不见丝毫颠簸。
苏向晚轻靠着车壁,望着街道两边快速倒飞的房屋,轻轻挑了挑眉:“翊王爷,这是去漠北的路吗?”
“当然。”景尚翊轻轻说着,白玉手指持起茶壶,倒了杯茶,袅袅热气上浮,遮去了他眸中的神色。
身后还有一辆马车,里面坐着的是温锦航,三天前,他们已经商量好了,亲自去漠北会会那位神秘的国师,他绑走了南宫言,又妄图取了苏向晚的眼睛,他们绝不会再听之任之。
“那怎么和咱们之前走的路不一样?”苏向晚道,上次他们去边关对付漠北大军时,走的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咱们这次不去边关,直接去漠北的都城,这条路要进些。”景尚翊轻品着茶,说的云淡风轻。
原来是这样,心中的疑惑被解开,苏向晚只觉全身又酸又软,浓浓睡意袭了过来,她狠狠瞪了景尚翊一眼,昨晚,他又和她缠绵到半夜,清晨时分,她是强打着精神起床,梳洗,用膳,如今安定下来,她又累又困!
身体一倾,歪倒在景尚翊怀里,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道:“我先休息会儿,停车用午膳时你记得叫我。”
“好!”景尚翊点点头,白玉手指轻轻理了理苏向晚乌黑的秀发,丝缎般顺滑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忍不住多理了理,她欣长、细致的脖颈露了出来,一朵朵鲜艳红梅盛开在白皙的肌肤上,昭示着他昨夜的疯狂,莹润的唇瓣红红肿肿的,也是他的杰作。
景尚翊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浮上一抹清笑,若能一直这么拥有她,他就是少活几十年,也甘愿!
景尚志站在茶楼雅间,看着紫檀木马车渐行渐远,眸子里浮上一抹高深莫测,冷冷的道:“事情准备的如何了?”
一名侍卫凭空出现在他身侧,恭声道:“回志王,已经准备妥当,随时都可以起程。”
景尚志目光一凝:“那好,通知下去,即刻起程!”
“是!”侍卫领命,拉开了雅间门,一名中年男子正站在门前,威严的面容,冷峻的眉锋让人望而生畏,侍卫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皇……皇上……”
景尚志眸子里也满是惊讶,推开侍卫走上前来,不解的道:“父皇,你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皇帝冷冷看着他:“你不在府中学习治国之策,安邦之法,跑来这里,集结那么多暗卫做什么?”
景尚志目光沉了沉,一字一顿的道:“为了对付景尚翊!”
皇帝走到窗前,极目远眺,只见紫檀木马车已经驶进了阳光里,渐渐消失成一个光华璀璨的小黑点:“景尚翊的能力,你早就见识过,他离开青凉,很多事情失了掌控,你刚好可以趁虚而入,将诸多势力抓在自己手里,等他回来,就能轻而易举的对付他,何必跑去人生地不熟的漠北和他一较高低?”
“父皇,景尚翊前往漠北并不是为了游玩,而是为了营救南疆的公主南宫言!”景尚志看着皇帝,眸子里闪着少有的凝重。
什么?营救公主!
皇帝的瞳孔猛然一缩:“这是怎么回事?”
景尚志将自己收集到的情报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皇帝,道:“南宫言是这届南疆皇帝最疼爱的妹妹,若是让景尚翊救出了南宫言,只怕是无形之中便得到了南疆的支持。”
而且,温锦航也在其中,温锦航的能力并不亚于景尚翊,又是手握重权的南疆丞相,与他交好,相当于得了半个南疆的相助,景尚志那么聪明的人,绝不会放弃笼络温锦航。
景尚翊姓景,惊世的才学,绝世的武功又是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虽是翾王之后,却得了青凉众多人心,他登基为帝,青凉百姓们绝不会有任何意见,他们只关心皇位上的人能不能让他们安居乐业,至于那个人是谁并不重要,可景尚翊毕竟不是皇帝的亲生儿子,他能力越强,越会遭到皇帝的猜忌。
悄悄望向皇帝,他的面色果然阴沉下来,冷冷的道:“你是想借这次机会救出南宫言,顺便除去景尚翊?”
“没错。”景尚志轻声道,景尚翊出行并不会带多少暗卫,和他在京城时固若金汤的防守比起来,在路上才是最好的动手机会,自己怎么能放弃这样一个送上门来的上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