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侧着耳朵听了听马车内的声响,这才赶着马车继续往前走。般惜年拉着马儿站在一边,等着长长的队伍从面前经过。
苍叶走在最后,般惜年便等到最后,与苍叶一同前行。
“原来不坐马车竟有这般好景致可看。”
苍叶看了眼般惜年,似一团粉白粉白的团子落在棕色的马背上,惹得周围来往行人频频观望。
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
再看苍叶,一身青苍劲装,墨发羽冠,身姿挺拔,身上隐隐的杀伐之气外泄,与身旁那娇软的女娃看似天壤地别,却又别是一番和谐,一刚一柔,一俊一俏。
行走大半日,地界早已出了皇城,行人渐少,沿路也渐渐荒凉,村落时有时无,只有满眼苍翠的草地和偶来的小山丘。
皇城中向来都是车水马龙,繁华无著,哪儿是这荒野可比的,但般惜年却是将周围看得仔细,连路过田地中种植的作物都要问上一问。
苍叶多年在边关,对这些常见的粮食瓜果也甚为熟悉,每当般惜年叫住他时,也能浅浅解释两句。
耳边又是一声微微的惊叹,苍叶终是没忍住对上了般惜年笑盈盈的眼眸,那里面清澈的倒影满满的都是他...
般惜年的眼神却忽的一转,“苍叶,前面那是个小孩吗?”
顺着般惜年白嫩的手指看去,确实是一个摸约五六岁的小男娃娃,衣衫单薄的跪坐在路边,膝盖边还放着破破烂烂的瓦罐,一张小脸也是乌七八糟的。
苍叶点头,“是个小乞儿。”
“我去看看。”般惜年拉着马儿朝那小乞儿走去。苍叶看了眼前面已经有些距离的队伍,只得跟着般惜年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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