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吃吃这个,说是什么雎子肉做成的。”般惜年指着一盘青花瓷碟盛着的肉干,小指般大小一条一条的。
般陵钰笑着捻了一条放在嘴里,味辣微甜,有些硬,却嚼劲儿十足,“嗯,还不错。”
闻言,般惜年笑了笑,又从桌上搬出一小坛白玉酒坛,“这个说是叫什么仙液,配着这雎子肉吃最好不过了。”
“小叶子,拿酒杯来,我要跟大哥喝两杯。”
封酒坛的布一揭开,清冽的酒香酝酿而出,连不常饮酒的般惜年都暗暗的咽了唾沫,般陵钰更不用说,在布揭开的瞬间,已经是两眼放光,一贯温润如玉的面颊也多了几分生动。
“父皇怎么把这般好酒赐予我?”般陵钰打趣道。
般惜年一边倒酒,一边回道,“这不是教你来过瘾了吗?还有一坛,我已经差人送去二哥了。”其实般奕溥将三坛好酒都交给了般惜年,让他来分配。
般陵钰点点头,“二弟在皇陵守孝,定是诸多冷清,过几日去皇陵看看他。”
般惜年顿了顿,眉间添上几分担忧,“是啊,大哥,到时带上我。”
“好,到时候大哥来接你。”般陵钰笑了笑,宫中这一代自私稀少,他们兄妹三人自小便是关系极好,这次般陵忻的母妃过世,本应当早早去疏导疏导他,然大事小事不断,一直拖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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