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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蕊的近身宫女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对着年瑶和般惜年行礼道,“请皇后娘娘和公主到大厅稍作歇息,娘娘说待她稍稍梳洗...”
“不用了。”年瑶打断那宫女的话,“进去坐坐就好,让你主子不必起身。”
那宫女既是惶恐又是欣喜,却又不敢违抗年瑶的话,只得低低的应了声,将年瑶和般惜年迎进了屋子。
门一开,一屋子熏香都掩不住的药味儿传了出来,那宫女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两人的神色,见两人神色没什么变化,这才略略松了一口气。这屋子是贵妃的寝殿,犹豫常年*病榻,所以满屋子都是那苦涩的药味儿,她们这些常年此后着的人觉得没什么,怕是这些金枝玉叶受不住。
般惜年随着年瑶走进屋内,一眼便看见了斜躺在*榻之上的席蕊,面色苍白,鼻尖那苦涩的药味儿更浓厚了,刺得般惜年忽的眼睛有些涩疼。
“参见皇后娘娘。”席蕊拖着病榻榻的身子想要起身行礼,却被年瑶三步并作两步按在了*上。
“好好躺着,别乱动。”年瑶按着席蕊的肩膀,那圆润的箭头,如今都可以摸见骨头,没有来得,年瑶心中竟也是一涩。
都说病弱之人尤其心细,确实。只那么一眼,席蕊便看出了年瑶眼中的怜悯之色。
“怎的病情会突然加重?”年瑶侧身坐在宫女搬来的椅子上,离席蕊只有半米的距离。
席蕊惨白的唇勾了勾,“这么多年了,差不多了。”
屋子里的气氛陡然凝滞了几分,席蕊的贴身宫女忍不住红了眼眶,这么多年来的病痛折磨,也却是够了。
年瑶不知该说些什么,双手用力的搅着手绢,拉起一层层皱褶。
席蕊闭了闭眼,“你们都出去吧,本宫要和皇后娘娘和公主说说话。”
“是。”
一个候着的宫女悄悄退了出去,将门掩上,免得露了风。
“惜儿,坐吧。”席蕊指了指*脚的椅子,让般惜年坐下。般惜年也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安静的坐在*脚。
“我给你带了上好燕窝和人参,还有一些补气养血的物事,让御膳房的人每日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