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惜年穿过两个院落,径直走进了自己的院子,隔绝了身后一大路探究的目光。
“我还以为公主会和那苍将军...”一个男子看着般惜年娇小的背影轻声说道。
“你没看见公主的香囊仍在身上吗?看来今日是没有选得好驸马了。”男子声音既带着遗憾又带着雀跃,“那说明...咱们仍是有机会的。”
独坐在院中的般惜年,垂着眼看着手上的香囊,脑中闪过的尽是苍叶那刺心的目光...
“公主?”老嬷嬷走进院中便看到般惜年坐在藤椅上出神。
被老嬷嬷的声音唤回心神,“嬷嬷...,你怎么来了?母后呢?”
“娘娘不放心您,让老奴来看看。”老嬷嬷是年瑶的心腹,这些事情,自然是知晓的。
般惜年点点头,将视线抛向了远处的天际。
“公主,娘娘这般做...”
不等老嬷嬷说完,般惜年便伸手按住她的手背,“你不用说了,我明白幕后的良苦用心,只是...只是若是他若是心中不愿意,依靠父皇母后的施压,只会让两人的关系名存实亡。”
这个点般惜年深有体会,就如她的父皇和母后。可以说,她的父皇,不仅是个好的君王,也是个好的男子,偌大的皇宫,只有只有两位妃嫔,皇后年瑶和贵妃席蕊。贵妃席蕊是般奕溥的母妃强行要求结娶的女子,因着那席蕊身为丞相之女,对着般奕溥顺利登基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但她不是般奕溥喜爱的女子,因着时局将其纳入后宫,却没办法给她感情,只有荣华与富贵。所以席蕊自般奕溥立后之后,便常年*病榻,太医说是操劳过度,其实般惜年知道,那不过是郁结于心,得不到所爱之人罢了。
她不像重蹈席蕊的覆辙。
另一边,般惜年匆忙离去后,苍叶则是在殿中静坐了许久,眼神却一直未曾离开腰间的香囊。
<!--div class="center mgt12"></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