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苍叶再次近营帐时,司琴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是带着伤药,然后为般惜年披上外衫,遮住露出来的洁白的手臂罢了。
“公主,可以上路了吗?”
般惜年抬头看了眼苍叶,“可以了,走吧。”
闻言,苍叶便转身准备先行一步,却被般惜年叫住,“苍叶。”
司琴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般惜年,苍叶也是如此,不明白般惜年要做什么。
“苍叶,你抱我过去。”
苍叶闻言皱眉,“公主...”
“我现在失血过多,浑身乏力,手臂还疼得要死,难不成你还要司琴抱我过去
吗?”般惜年挑着秀眉看着苍叶。
一旁的司琴张了张口,却见般惜年眼中闪烁的狡黠,慌忙又闭上嘴巴,识趣儿的从营帐里遁了出去。
见苍叶站在门口未有动作,般惜年撇了撇嘴,“怎么?有那么不乐意吗?”
苍叶暗暗叹了口气,走上前将般惜年横抱起来,“公主,得罪了。”
低沉的嗓音在般惜年的头顶响起,还有那浸在咫尺的温热呼吸,般惜年的嘴角悄悄弯了弯,又立马隐去,乖乖的靠在苍叶宽厚的怀中。
马车停在练兵场门口,从般惜年所在的营帐到马车那里,好歹也有好几丈的距离,于是乎苍叶抱着般惜年的动作,被许多的禁卫军和士兵看了去,连扬夏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顶着如此多的目光向外走,两人却丝毫不见紧张,苍叶经历过千军万马的洗礼,般惜年也曾受万人敬仰,只是在黄昏下,两人的身影被拉的老长,似一对携手走过经年岁月的老夫妻。
然而,并不是这样。
一路上苍叶下颚紧绷,不发一语,对般惜年的各种问题恍若未闻,被忽视的般惜年则是皱巴这一张小脸,心中对苍叶简直恨得牙痒痒。
到了马车边,苍叶将般惜年放进去,又折身走出来,对着车夫交代,“去将军府,路上不可多颠簸...”
司琴这时也来到了马车边上,疑惑的问道,“苍将军不回府上吗?”
还未等苍叶说话,般惜年便从马车的窗口处伸出小脑袋来,“苍叶,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不回。”
听着那简单回答,般惜年又是一阵气不打一处来!
“苍叶,你怎么不回去呢?你好歹也得把我送回去。”
苍叶转头看着气鼓鼓的般惜年,“公主,这里自由马车和护卫将你送回去。”
“那不行!”般惜年急道,“我要你送我回去。”
苍叶拧起眉毛,“公主,我还有事要办,还望公主见谅。”
“你...要是你不陪我回去,那个伤了我的人是你的手下吧。若是我不为他说情,父皇定会重责他!”
苍叶眯起眼睛,这是在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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