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般惜年轻盈的动作,司琴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汗。这马背可高了,她可没有公主的身手。
般惜年拿出随身带着小匕首,将一些拦在面前的枝桠挡开,这林子可能似许久无人踏足,那些藤蔓和野草近半人高。
般惜年皱着一张小脸,那些时不时割在手上的茅草,又痒又痛。
司琴牵着马儿走在般惜年的身后,“公主,要不奴婢牵着马儿走前面吧。”
般惜年看了看司琴那小身板儿,摆了摆手,“跟我走就行了,马上就到了。”
不远处拿着弓箭的士兵正四处寻找的猎物,苍叶走在最后,没有要亲自动手的意思,他手下的兵,实力如何再清楚不过。
“嘘..左前面,有动静。”一个士兵轻声对着旁边的人说到,抬手将弓箭拉满,随时准备射下猎物。
般惜年弯腰将缠在腿上藤蔓扒下来,却不想一下子用力过猛,朝着前方栽了去。
“肯定是头鹿子!今晚我们可有口福了。”举着弓箭的士兵咧着嘴对着一旁的人说到,在草被拨开的一瞬间,将箭射了出去。
“慢着。”
“住手!”
两声喝止同时在林中响起。
“啊..!”
与此同时,还有一声惨烈的呼痛。
般惜年那一栽,竟是刚好栽出了高高的野草从,被那打猎的士兵想成了野鹿子,一箭射中了手臂。
“公主,公主!”司琴听着般惜年的叫声,一把甩开了缰绳,朝着前面般惜年所在的地方跑去。
“司琴...”
般惜年虚弱的叫了一声。
另一边,射箭的那士兵也愣住了,怎么从草丛里钻出个人来?一旁的士兵忙朝着般惜年那边跑去,“还不快跟上,伤人了!”
那士兵这才脸色一白,急忙提着箭跟上。
两人身后的苍叶也是疾步泡了过去。
司琴先来到了般惜年的身边,看着已经疼得面色苍白的般惜年,登时眼泪就下来了,“公主?奴婢...奴婢马上带您去找太医,您忍着点儿。”
“嗯。”般惜年低低的应了声。瞥了眼那穿透了整个手臂的利箭,半个身子都疼得没了知觉。
<!--div class="center mgt12"></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