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惜年怎能不生气?午前在前厅见了苍叶一面,那不温不火的样子,看着都来气。更别说吃过午膳后,那斯竟然说什么去郊外的练兵场看看,就这么遁走了,留下她在这偌大的将军府里。她可是父皇派来的,怎么着也得带着她逛逛这将军府,或是凉亭小坐,客套客套也行啊,怎么就这么走了?般惜年这是郁结在心。
“公主息怒。”司琴带着般惜年慢慢走进屋里,“公主你看,这苍将军身为武将,去督察练兵乃是常事...”
“司琴,你竟然帮那苍叶说话!”般惜年瞪着眼睛看着司琴。
司琴摇摇头,“公主莫急,奴婢哪里是帮着苍将军说话,公主不是要看那苍将军的人品如何吗?这不就看出来一点儿了?”
般惜年不解,用那晶莹剔透的眸子看着司琴,满腹疑惑。
“公主您看,这苍将军平日在边关劳累,回京按理来说应是在家休养生息,但却不辞辛劳,亲自督促练兵,这岂不是苍将军恪守纪律、严明职责的一大优点吗?”
般惜年的眼睛透过院门口看向对面的一大片白玉石空地,听福伯说那是苍叶早晨习武的地方。
猛地,般惜年转个身,看着司琴,“司琴,咱们也去练兵场看看吧。”
司琴一愣,“去练兵场?公主去练兵场做什么?”
“哎呀,司琴,你怎么又不开窍了?我想去看看苍叶在练兵场是个什么样子,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逃避我才去的练兵场。”般惜年缴着垂在胸前的黑发,眼珠转啊转的。
“可是练兵场不是想进便能进的,况且那里都是些男子...”
“那又如何?”般惜年挑眉,“咱们...也可以是男子啊。”
看着般惜年跃跃欲试的模样,司琴的眉心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