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青鸢淡淡道。

玄玉伸出手，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道：“傻瓜。”

下一秒就被她蛮横的拨开，她理了理自己被玄玉揉乱的头发，道：“干嘛呢！”

玄玉失笑，其实他笑起来是很好看的，他的鼻峰过脯眼窝很深，眉骨突出，笑起来整个人要柔和很多，眼下的泪痣也在闪闪发光，只是他这些年笑得越来越少了，等他自己回过头，他已经成了那个人人畏惧的摄政王了。

可是青鸢是知道的，她知道玄玉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紧了紧披风，道：“师伯呢？”

“怕是已经出门了吧。”玄玉答道。

青鸢不置可否，想到那一群傀儡又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态度，“不知王爷，对那群傀儡怎么看？”

玄玉似乎并不意外她问出这个问题，“公主身为司空后人，该是知道，已练成的傀儡，无法转生。”

他说的没错，傀儡炼制她虽然不会，但多少也通原理，傀儡只保留了最基本的本能，已经远远算不上是一个人了。

可仅仅因为是这样，便不对他们负责了吗？

“王爷，你怕是理解错了，这些傀儡，也曾是人。活生生的人。”

说罢，她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