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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疼痛从指尖传过来,花无情知道他确实小看了某位猥琐少年的报复心情,‘真是无聊,所以绝不姑息’。
下一秒,花无情以超过反射弧的速度,一把抓住哈布布的脸颊,轻柔的抚触了几下,柔和的打开了哈布布的牙关,手指若有若无的挑逗着哈布布的小舌,在哈布布沉迷之际,一个猛力,哈布布感觉自己的舌头要被掐下来了。
‘不公平,不公平’哈布布的内心在一旁叫嚣,‘男神怎么什么都会做,这个都做的这么好’。(*……*受虐少女的心情本作者是无法理解的)。
花无情今天估计都无法正常了,虽然他深刻理解脑子有坑的是哈布布,可是那双亮晶晶的,明白白告诉自己‘你来吧,老子就像被你虐死的’感觉,不是错觉吗。果真像哈布布这种人不是出生时脑袋先着地就是精神分类,以至于花无情一闭眼睛,就感觉哈布布站在自己面前,释放着一百瓦超大功率电灯泡的刺眼灯光,明晃晃的刺瞎了花无情的三宝,感官、节操和小心脏。
‘果真遇上哈布布就无法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了’花无情内心扶额一千次中。
等哈布布回过神来,就是男神站在距离自己目光所及最远的地方,穿着围裙的居家好男人状。哈布布舔了舔嘴唇,微微感觉有点口渴。哈布布现在已经不用测量自己的雌性荷尔蒙分泌了,因为它已经旺盛到自己控制不住了。‘唉,处于发情期的女人,什么都无法满足’哈布布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
至于花伯为什么消失了,让时间倒退回十分种中前。
花伯正泪如雨下的声情并茂的讲述自己两段*悱恻的爱情故事,说到激动之处还会拍着哈布布的肩膀以求回应,不过,花伯不会为了等待哈布布的回应而停下自己四散的唾沫星子,于是花伯愣是没发现已经和周公约会的哈布布,这就是哈布布感觉为啥有人推着自己去吃东西了。
而花大少爷,在书房里看表,准时六点半,作为一个说一不二的人,没有饭香味传来。花无情就明白花伯的老毛病又犯了,自打自己大小以来,每次进厨房,花伯就会说起自己的伤心往事,一回生二回熟,第三次花无情就再也不想听了。小时候的他就明白,父亲和母亲为什么叫自己去厨房叫花伯上菜,不是因为自己长大了,而是这两个坑孩子的父母。
不过,他有杀手锏。花无情耐下性子,在花伯的长篇大论中,找到了蛛丝马迹,关于花伯的第二个恋人。小小的花无情就这样学会了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花伯闭嘴了,而花无情没多久也成了坑爹的娃儿。
花无情认命的走到厨房,就看见睡得香甜的哈布布和喋喋不休连食材都没有拿出来的花伯。花无情直接将纸条塞到花伯手里,花伯立马偃旗息鼓,离开了厨房。(我是道具君纸条,不要问我身上有什么,人家的身体要给那个他看)
厨房安静了,哈布布睡的更香了。
至于花大少的手,为什么在哈布布手里。吃货无罪,花花的手就是哈布布梦里迎面的肥肉,哈布布一把抓下,咬了一口。于是,时间场合都对之下,花无情的手就光荣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