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点小生意。

那你也认识我们秀雅吧？

是啊。欧阳有些紧张。

最近看见秀雅没有？

看见了。欧阳不敢多说话。

哦！秀雅好着没？

挺好的！欧阳赶紧说。

哦……那就好。她也不回来，倒是玉龙回来过几回。

嗯。

不知道过年他们回来不？你帮我问问。

哦！欧阳感觉汗都要出来了……

一时间，老人没再多问什么。静默里，欧阳有些不自在，可是也不敢说话，言多必失的道理他懂。

稍坐了一会儿，欧阳站起来，想离开，秀雅还在外面呢，他不放心。秀雅此时隔着门缝，正看着母亲和欧阳坐在那里呢！看到欧阳起身，赶忙退远了几步。

阿姨，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欧阳说。

哦！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我是路过，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呢。

哦……那我就不留你了。叫玉龙给我回个话，或者打电话给文娟也可以的。文娟会来告诉我的。

知道了。阿姨，那我走了。

好吧，我送送你。

不用了，天凉，你歇着吧。

对了，我问你一句，来的路上你没看见啥人吗？秀雅母亲忽然问。

欧阳心里一紧，说没有啊！就我自己。

哦……老人若有所思，自言自语地说是我听错了，老了……

阿姨，听到什么了？

哦……也没啥，好像有人哭，许是我听岔了。

欧阳说没有啊，我没听到啊！他竭力保持脸上的表情稳定。一边转身走出院子，一边继续说，阿姨，你保重，我走了啊。等到了门口，推开门，逃一般的走了出来，长长的出了口气，快步走上下山的小路。

拐过弯，秀雅却站在路上等着他，吓了他一跳。回头看看老人并没有送出来，拉着秀雅的手说你怎么在这里，走吧，快点。

很快，他们就回到车上了。

欧阳这才放下心来，把秀雅母亲说的话告诉秀雅。秀雅也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紧张了，觉得母亲的心和自己是相通的。不由得秀雅长叹一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欧阳问，那我们现在走吧？秀雅点头。这一路，无话。沉默中。

你干嘛呢？发什么呆啊？欧阳的声音打断了秀雅的回忆。

没什么，就是想起来那天回家看我妈的情形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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