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光线的那一刻,我以为我活着了,用手撰紧手中的温热,慢慢睁开眼睛。想像着他们看见我醒来的那份雀跃,可是为什么没有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没有玫瑰百合的香味,更没有吊瓶液体打进身体的冰冷感觉。
淡红色的沙曼,黄橙橙的挂钩,上好的绣品锦被,以及屋里古木发散的淡淡味道。屋外估计还有穿的似跳大神的神棍,拿着铃铛念念有词。桌子兴许还摆着贡品、法器,没反应出这事神马状况。不多时一个光头和尚,递给一个女人一块玉佩,口里说着些乱七八糟的话语。
接着那女人走来,就把玉佩挂在我的脖子上。观察了下四周情行,一屋子不论男女都是长发,女人穿着比我当年拍写真时还漂亮的古装衣服,头上玉啊黄金多的像是摆阔。
男人也不是西装而是长衫,腰间还挂着莫子吊坠。这么个破情形是闹哪样,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平年代,这些古装扮相之人,不是我拍戏入错地方了就是我神经或者幻觉了吧。先前拿玉佩挂我脖子上的女人,居然跑来抱着我又摸又看,还掉眼泪。
想说大娘,您这是哭嫁还是哭丧,她却开了口说:我苦命的孩子,都怪娘没照顾好你,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娘让大夫再给你号个脉。脑袋突然一阵发蒙,这国际玩笑可不好玩,眼泪也止不住的泛滥成灾。感觉想晕想吐,抬起手想揉揉太阳穴。
看到不够10厘米的莲藕胖手,我的世界彻底的崩塌了,呵呵,穿越了,竟然穿越了。我擦,老娘的大好时光啊,老天,你丫的眼瞎吧。我这种人在古代是活不到三个镜头都能死几百遍,而且还会分分钟被虐惨的丙丁某啊。
气的想张口说句话,嗓子却一股凉气进来,人就咳嗽的心肝肺都疼,木剌的看了眼前方的他们,拂开旁边的女人,被子扯过头顶,闭上眼什么都不想看,什么都不想想,我只想静静,静静静静。再醒来的时候,是饿醒的,掀开被子一角,发现屋里的人少了一些,嗓子估摸着还不能说话,手拍了下床板,引来了注意,指了指喉咙做了个喝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