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这会儿不大愿意想起向晚林这个女人。
她头上的伤……
裴凌猛地握紧了水杯,皱了下眉,所以说,想到她就会控制不住地担心她,但是她受伤跟他又没关系,他原本只是觉得她是合适的妻子人选,但现在他既然把她排除在外了,她就没那资格得到他的关心了。
但是心底突生而来的烦躁又为哪般?
裴凌轻扯了一下考究甚严的西装领口,站起身说:“我去下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呆了两分钟,灭掉三支烟,裴凌才从男厕里出来,在盥洗台认真地清洗了一下手,这才抬步往门厅走。
走到二号门厅,正准备往三号门厅跨步,他好像听到了向晚林的声音,所以就止住了,侧过身往肩膀的方向望去,果然是她。
但她不是一个人,她面前站着一男一女。
裴凌的视线落在她的额头上,那里贴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创可贴,而从他这个方向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那创可贴上面大大的一张笑脸。
裴凌笑了下,走进门厅,倚在高大的酒柜前。
向晚林抱胸,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伤好了又有力气折腾了是不是?我只是跟他说了句话,你要不要这么的大动干戈?你可别忘了,他是怎么成为你的男朋友的!”
“小晚!”
站在一边一直沉默的容泽听到向晚林的话,冷冷地喝了她一声。
向晚林吊儿郎当地嗤了声:“哎哎哎,可别这样叫我,不然你的女朋友又该要上吊割腕自杀了,我可担当不起这个罪名。”
“向晚林,你说,你是不是还爱着他?”柔弱似风的薛香兰什么都不管,她只盯着向晚林,问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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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div class="center mgt12"></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