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歌脸上有挣扎，但看到男人眼底的挑衅，又觉得不甘，于是点头。瑞木卿冰冷的脸上再无笑意，机械地开口：“就做房树人测验，给你四十分钟时间。”

梁晨歌眼底闪过一抹不屑，向他伸手：“好啊，拿纸笔来！”

接过空白的a4纸，梁晨歌心底却犯了难，瑞木卿做心理医生也有四五年了，如今也混上了专家的头衔，想必他看她在绘画时的表现就能够猜到，何况她的性子，他了解。

如此，她一定不能按着自己的内心想法绘画！于是，她不按顺序，在左侧画下第一笔——树冠的轮廓。

对面，瑞木卿不由皱眉：“梁晨歌，做测试需要端正态度！”

梁晨歌抬头不爽地瞪他一眼：“我怎么不端正了？”

瑞木卿微勾右侧唇角：“呵，你刚刚下笔前明显顿了一下，证明你在犹豫……做测试需要用心画，而不是扭曲内心的画面！”

梁晨歌不由撇嘴，还真是老狐狸，一眼就看出了破绽！无奈，她只好按照正常顺序，在背面重新画，只是，她下笔比较用力，纸张背面都印出深深的痕迹！

瑞木卿看她紧抿着唇，故意扭动手腕加重笔力，很是无奈：“你现在很紧张？过重笔迹：心理紧张，急性精神障碍，你是？”

梁晨歌放下笔，怒目而视：“你还让我继续吗？还不到提问环节！”

瑞木卿移开视线，桌子下面的双拳紧握，右侧嘴角再次勾起：“很好，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