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光头的面，王凡还专门走到一楼的浴池里热水，冷水的轮着泡了好一会。余光里，光头在王凡泡澡其间一直趴在二楼更衣室的栏杆上边打电话，边有意无意的观察自己。在王凡第二遍泡进热水池子里时，光头的身边出现了另外的三个年轻人，四个人一同趴在栏杆上往下面的池子张望，还说着什么。

王凡又是轻蔑的一笑，干脆躺在水池边的大理石板上做起“水刺”按摩。平躺在大理石板上，一按按钮，一股被加了高压的水柱被莲蓬的细孔分成针头大小的水线高落下，打在身上就好像是被根根细针刺过一般。不过对于长期坐办公室的人来说，的确对促进血液循环很有好处，又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享受。

王凡一个个水疗按摩做过去，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才洗完这个澡。换了宽松的休息服，坐电梯上了三楼的餐厅。里面大大小小的摆放着二三十桌餐桌，玉罕已经换了件粉色的女式休息服，坐在角落里喝着汤，一边耳朵里塞着耳机在听音乐。

王凡也去拿了个汤粉与玉罕隔了好几桌，面对面的坐下，掏出手机连上耳塞也听起音乐来。玉罕借着擦嘴的动作向王凡报告：

“两人挨着你后面，面向着你坐着，另外两人在你七点钟、八点钟方向分开坐着，守着餐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