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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兄,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从王凛冲的住处出来后,唐策问道。
“御琴坊唐兄可曾听说过?”风鸣不答反问。
听到风鸣的话唐策的眼睛一亮说道:“难不成你打算……”
“没错。”风鸣笑了笑。
御琴坊是渝州城一个非常有名的风月之所,而大家只知道那里的女子极为魅惑,而且琴棋书画均是各种高手,却很少有人知道御琴坊其实另有玄机。
由于两人的身份比较特殊,所以便易了容,一路快马加鞭向距离这里不远的渝州城赶去。
渝州城是云泽王朝一个比较特别的地方,这里的人们生性乐观热情,虽然在几十年前遭遇过一场天灾,但却让人们更加懂得了生活的可贵,他们不在乎江湖恩怨,也不在乎边关战事,终日歌舞升平,似乎没有什么能影响到他们对于生活的热爱。
“风兄可还记得几年前你我二人的相遇?”进城后,唐策牵着马看着周围的繁华景象,不禁有些感慨的问道。
“当然,便是在这渝州城内。”风鸣笑了笑。
事情发生在六年前,那时唐策还是一个没有人听过的名字,人们只知道玉啸山庄的庄主唐远山武功盖世、为人刚正,却不知道他有一个还有一个*倜傥的儿子,那便是唐策。
六年前的唐策与现在简直判若两人,那时的他被唐远山寄予很大的期望,他对唐策的要求非常严格,因为这是他唯一的接班人,所以也是为了保护他,便隐瞒了他的存在,将他寄养在渝州城的一个分舵中,每天的任务就是打败一个又一个的对手。
而唐策本就对玉啸山庄的少庄主之位不感兴趣,他最喜欢的便是喝酒、吹箫、作诗、抚琴,可出生在那样的家庭中又怎会事事顺遂他愿,年少且无力反抗的他只能顺从父亲的意愿终日与那些武功高手搏斗。
唐策的生活过的极苦,在这里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他只是一个不停与人对抗的机器,不止穿的破衣烂衫,甚至每天的食物都要靠拼杀来获得,他一度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思想和感情,可没想到一个意外改变了他的生活。
一日渝州分舵遭来自西域的一个门派偷袭,他们的手段非常狠厉,整个分舵的人大多死的死、伤的伤,唐策更是被打成了重伤,被几个贴身侍卫护送离开,刚走没几步,几个侍卫也终于体力不支撒手人寰了。
唐策一路从分舵逃到城门口,突然感到胸口一滞,然后喷出一大口鲜血,无法行走的他只好靠在一个隐秘的胡同里休息,而此时追兵还在到处搜寻。
风鸣从五岁开始就一直生活在碧泉山,到了十岁才每隔两年回一次绿柳剑庄,这次他不止要回家探望父亲,还接到了师傅的任务,让他送一样东西到渝州城的一位故友那里,谁知刚从那人家离开就在巷子里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唐策。
“看什么!”唐策隐隐感觉到有人站在他面前,警觉的睁开眼发现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本就浑身疼痛的他语气很冲的对他喊道。
“你快死了。”风鸣淡淡的说,就像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
听到风鸣的话唐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这家伙有病吗?于是他转过头不打算理他。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唐策一脸警戒的想要站起来,可体力不支的他却怎么也站不起来,风鸣背着手看他狼狈的样子笑了笑,然后说道:“你被人追杀。”
又是肯定句,唐策简直想抓狂,无奈的说道:“谢谢你提醒我这个事实,不想死就闪远点。”
“难道你想死?”风鸣挑眉。
“呵,死?恐怕死的不是我。”唐策的眼神有些狠厉,随后咬牙拿起身边的长剑用尽全力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出巷子,风鸣看着他的身影眼神中有些不解。
走出巷子后,果不其然遇到了追兵,唐策用他最后的一点力气解决了四个人后,浑身是伤的他终于眼前一阵模糊倒了下去,迷迷糊糊中他想着:看来自己这次真的要死了,可当他陷入黑暗的前一秒却看到了一道身影冲了出来。
“你怎么样?”
再次醒来时唐策感觉自己是在一辆马车上,微微睁开眼睛后他确定了这个事实,而马车的车主显然是那个和自己在巷子里对话的少年。
“你救了我?”唐策接过风鸣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问道。
“显而易见。”风鸣扫了他一眼。
听到风鸣的话唐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他的胸口被刺了一剑,一动就有鲜血流出来,而且还伴随着剧痛。
“你最好还是乖乖的躺着。”风鸣淡淡的说道。
“你要带我去哪?”唐策一脸戒备的问道。
风鸣笑了笑说道:“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