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这样一直抖下去吗?”手持飞刀的风鸣看着抖得跟筛子似的窦婉童淡淡的说道。
没错,现在距离风鸣十米远并且头上还顶着个苹果的人正是我们的小窦同学。
呜~我窦婉童这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给这个恶魔当靶子啊,本以为被车撞了不死反而穿越是自己命大,没想到上天果然还是没放过自己,这一刀要是插到脑袋也就罢了,大不了一死了之,这要是插脸上毁了这花容月貌以后可怎么办啊~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没你这么耍人玩的啊~”窦婉童脸色苍白的喊道。
“呵~”风鸣轻笑了下说道:“只要你别乱动。”随后,便命剑行取来黑布蒙住了双眼。
天啊!这混蛋还蒙眼睛?他还真以为自己在演杂技啊,这样想着,窦婉童却是再不敢乱动,算了,死就死吧,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只听“咻”的一声,飞刀向她飞来,窦婉童感觉头上一轻,一个东西掉了下来,没有想象中的痛,她大着胆子睁开了眼睛,转身一看,那颗苹果静静的躺在地上,上面还插着一把刀,这他妈要是插在自己头上……想到这,窦婉童竟一下子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风鸣皱了皱眉。
剑行走过去看了看,把窦婉童抱过来说道:“禀庄主,小童姑娘应该是吓晕了。”
“这么不经吓。”说完便命剑行把她抱回房间,然后转身离开。
“江澈……救我……我要回去……”躺在床上的窦婉童迷迷糊糊的说着梦话。
她要回哪里?这个江澈又是什么人?站在旁边的剑行疑惑,难道真如庄主所说,这个小童是受人唆使居心叵测?
夜里,窦婉童终于醒了过来,想起白天经历的噩梦还是让她一身冷汗。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就算毒发身亡也一定得逃出这个鬼地方。”窦婉童本想在这里混混日子,偷偷的捞点银子就去找江澈,谁成想竟然会变成这样,那个庄主看起来很不好对付的样子,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
想到这,窦婉童便开始收拾包袱,悄悄把门打开条缝,看了看外面,现在正好是半夜,大家都睡了,只有少数护卫值班,她踮着脚向花园走去,窦婉童记得前几天在花园除草发现草丛中有一个狗洞,还好她身材娇小,没准能钻出去。
一路东躲西藏的来到花园,她顺利的找到了狗洞,看了看大小应该差不多,于是她先把包袱递出去,随后便打算爬出去。
突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听起来人还不少,窦婉童现在一心只想着一定要逃出去,所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努力的向前爬,谁想到头刚伸出去,便有人提着她的腿把她拉了回来。
“诶诶……哎呦干嘛,放开我啊~”窦婉童被扯的痛呼出声。
“怎么,这便急着离开吗?”窦婉童抬起头来,风鸣身着深色暗纹的衣服站在她的面前,微风吹起他额边的碎发,神色淡淡的让人捉摸不清,只一双眼睛透露出一丝不悦俯视着趴在地上的窦婉童。
“我不觉得我有做错什么,是你戏耍我在先,下人的命就真这么不值钱吗?”窦婉童起身拍了拍土说道,语气带着嘲讽,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风鸣出现在这么狼狈的自己面前,姿态之高宛如天神,竟然唤出了自己很多年都未曾有过的自卑感。
窦婉童话语中的尖刻,让风鸣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只当她是目的达到才卸下了伪装。
“如果是我下人的命那当然值钱,不过……”风鸣说着背过身去,甚至懒得看她一眼“你就另当别论了,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又是谁派你来的?”
听到风鸣的话,窦婉童立马炸了,那话里明显的怀疑让她非常讨厌。
“我告诉你,老娘姓窦名婉童,虽然我无父无母,但这么多年自由自在过得也还算潇洒,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鬼地方,别以为你建了个山庄多了不起,每天无非是打打杀杀,用我们那的话来说你就是个黑社会,连个正当职业都没有,跟老娘嘚瑟什么?”
剑行听了窦婉童的话有点晕,什么叫黑社会?为什么他没听过这个词?转过头看到风鸣愣愣的在发呆,剑行头有些大,为什么庄主偏偏在这个时候犯病?
剑行差人把风鸣送回房,一回头对上了窦婉童疑惑的双眼。
“他怎么了?”窦婉童看到风鸣的表情怪怪的,不会是被她给刺激到了吧?
江湖上关于风鸣的传闻有很多,而谁又会知道真正的风鸣每隔两个月便会犯一种怪病,否则也不会一直居住在碧泉山,这种病会让风鸣变得很呆,思维和行动变得缓慢,这种情况会持续大概半个月,而每次风鸣犯病时便是剑行代替他打理事务,知道风鸣病情的人更是寥寥无几,只有身边几个贴身的侍卫,所以听到窦婉童的疑问,剑行警觉的握了握手中的剑,抿着嘴说道:“庄主只是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