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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者不是别人,却是崔莹。
原来,崔莹焦急的等盼洪峰两个多月,不见洪峰音信。按照洪峰所留地址,试着给他家里发了封信函,同样没有得到回复。洪峰仿佛在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一样,杳无音信,一去不返。
眼看到了隆冬,她再也等不下去了。那股思念之情犹如火山爆发,似海水呼啸,从她的心底喷薄而出。一时间,整个人神魂颠倒,坐卧不安,朝日里好像丢了魂魄一般。
洪峰,你在哪里?是在天边,还是在海角?走后为什么不给我来信呢?她抱怨着。那股思念的情思又好像一窝乱麻-------剪也剪不断,理也理不清。
她时常背起宋代词人王妁的《长相思》。
来匆匆,去匆匆,短梦无凭春又空,难随郎马鬃。 山重重,水重重,飞絮流云西复东,音书何处通。
她望着明月哭泣;她看着流星发呆;她望着白云低吟;她对着小鸟呼叫-------经常犯傻似的自言自语;洪峰,你在哪里?洪峰,你为何不给我来信呀?
真是情到痴时方为真。 她在日记中这样写道;洪峰,我最爱的人,你在哪里?这些天为何不给我回信呀?我知道,你一定又被明恋那个妖女缠上了,故意躲开我。要不然,怎会凭空消失了呢?洪峰,你这样对我,可知道我心里什么兹味吗?我好恼好恨。我的心在流血,在流泪。
但我一想到你对我发过的誓言,又使我充满了幻想;充满了希望。誓言犹在,只恨身影远远。不知你是在天涯,还是在海角?你在天涯,我要去寻;你在海角,我也要去追。哪怕踏破铁鞋,寻遍荒山,我也无怨无悔。
她发着恨,下着决心。爱情就是如此,一旦心里燃烧起爱火,是会不顾一切的。常言说;情到痴时方为真,这话一点不假。崔莹想到明恋,心中妒火中烧。恨不能变只小鸟,立刻飞到洪峰的身边探个究竟。她自言自语;哼,明恋,你想从我手里夺走洪峰,没门。她在心里说着,也在心里边恨着。
前天,她在日记中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有一种失落,不能说,只能靠感受;
有一种悲凉,不能说,只能靠敛藏;
有一种喜欢,只能用欺骗来隐瞒;
有一种心痛,叫爱不能语。
这种情景,即是我们常说的孤单。
或许我寻遍高山, 把秋水望穿,
或许我捣碎孤单, 铺成月光的期盼。
我一直在心痛 ,心痛走过的从前。
我一直在回忆, 回忆逝去的华年。
莫非刻骨的爱 ,必定要轰轰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