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他和明恋行床时的松弛感受,更加信以为真。可他出于对明恋的喜爱,还是疑惑的问;“李进,你说的这是一般,那二般的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李进见洪峰认真起来,唯恐自己的话引起洪峰对明恋的不满,急忙改口道;“当然,特殊的也有。再说明恋也不是那种人呀。”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哩。”话虽这么说,可他心里却十分难受。一种感情被骗的感觉潜滋暗长起来。尽管他心里十分喜爱明恋,可李进的话语却像钢针一样,又进一步刺伤了他的心灵。尤其是想起耿元庆那首打油诗,更使他增加了对明恋的气恼之情。于是,心里产生出一种悲哀之情。他心里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全世界的蛇胆都在自己肚子中翻腾,他受不了,想把这种苦吐掉,但是这东西刚倒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空留他一口苦涩。
爱情,使他变得自私,变得心胸狭隘起来。一想到明恋和别人卿卿我我的时刻,他就如同掉进万丈深渊里,仿佛锥扎刺骨一样难受至极。他承受不了那种背叛爱情的痛苦,心里激起一股股悲愤的狂潮,嫉妒的心灵使他寝食难安,痛苦万分。
爱的力量大到可以使人忘记一切,却又小到连一粒嫉妒的沙石也不能容纳。
可这能怪他么?要知道,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男人的痛苦莫过于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人偷情。对此,他推猜着,想象着,怨恨着---------
夜深了,一轮明月悄悄的爬上了枝头。洪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他想了很多很多。从和明恋的相识。到和她的相爱;从听戏想到别人的传言,想到李进的话语----------在他的心里好像有一把钢刀扎进他的心窝,搅了几搅,晃了几晃,一时间痛苦万分,泪如雨下。他抱怨着,叹息着,心底涌起一股悲哀之情。随口吟道;
伤痛的心,
泪如雨下,
悲哀的情,
飞向天涯。
孤独的鸟儿,
翺翔在蓝天下,
不知爱情---
何处是我家?
他抱着对明恋的深爱,又一次给她写起信来。正是;
爱情之路多艰险,
荆葛满地挡面前。
疑虑重重难平愤,
慷慨激昂书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