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欢噎住，不知道怎么说好，但一想之前算计红喜又打算自保不管焦姨娘，就吭哧吭哧的解释道：“奴婢样貌普通，初进府时是粗使丫头，犯错不容分辨，老是被打被骂，后来发现只要主动认错，责罚就不会那么严厉了，所以……。”

焦姨娘沉默了一瞬，突然问道：“大爷动手打人么？”

碧欢愣住，似想到什么吓人的场景，脸骤白，“大爷武艺超群，曾打的三爷下不来塌，半个月没出院子，但……但没听说……打女人……。”

“这样啊……”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原来不打女人，这倒是好事。焦姨娘没发现自己在等碧欢回话的功夫已经紧绷了神经，此刻才松懈下来。

她把碧欢的手拿开，迈步朝凉亭的另一头走。

碧欢不明所以，忙跟上，有些生气的道：“姨娘，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逛园子？”

焦姨娘不应声，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假山处，脚步缓下来，慢慢低头在花丛中巡索，碧欢烦躁的不行，想去拉她，被焦姨娘一声令喝，“别动，抬起脚。”

碧欢吓了一跳，乖乖的抬起方要落下的右脚，就见焦姨娘俯身扒拉细草，从里面捡起一个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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