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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往事有悲有欢,有喜有忧,但是他们都在我的记忆里温柔地保存着,有时会不经意的触动往事按钮,然后真实地在步入其中,重温曾经的记忆。
可是自从我上学以后,一切的往事忽然转折,以一切的往事又呈现出新的景象。
不知道为什么父母会把我送去学校,也许是因为那次不小心摔碎了碗吧,也许是因为我怕坏了父亲对着泥墙吧,也许是因为这个常常欺负4弟的缘故吧,也许是因为我用砖头邻居家的羊了吧!
所以他们想要束缚我,让我规规矩矩的坐在学校里,不让我动弹,让我安分,让我老实。
可是天生好动的性格我又如何能够改变?每当老师上课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外面的事情。
看着黑板的时候,我想起了家里屋的菜园,青青的萝卜,紫色的茄子,绿油油的白菜,小青菜,芹菜,披着白纱的冬瓜,穿着金黄礼服的南瓜们躺在如同一把一把扇子似的绿叶丛中。
边上有一个压杆井,有人压的时候,那水流就从井里流出,流向菜地,一股清清的水流自沟壑中流过,滋润着每一颗蔬菜,在温柔的阳光下,在和蔼的风中,倾听他们成长的声音,实在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低下头的时候,想起了河西的牧场,那里是一片荒地,长满了高高的蒿草,有一只只牛儿,一群群羊儿,悠闲地站在高草丛中细细的品味咀嚼着蒿草的滋味。
有成群结队的小孩子们拍着手唱着儿歌。
这边的我们把一个一个风筝放飞了天空,一边跑着一边叫着,在和蔼的乐律中,在孩子们唱着的儿歌中,充满了无穷的乐趣。
闭上眼睛的时候,想起我和四弟一块在地里拔草,三伏天的太阳如同热炉一样炙烤着大地,一切庄稼都是显的萎靡颓唐,我们头上豆大的汗珠落下来,砸了一地。
可是我们并不觉得辛苦,相反我发现了太多的趣味,因为地里可以有一些野果,可以吃,可以玩。
比如说马炮,那种比瓜秧小几十号的一种秧草,结出的小马炮,要比西瓜小很多,如同鹌鹑蛋一样大,圆圆的,上面有西瓜皮一样的篱纹。
一棵要结十多个,堆在一起,如同一小堆的小西瓜,所以我们常常摘下来堆在那里说,卖西瓜了,卖西瓜了!成熟的马泡可以吃,不熟的马炮吃到嘴里特别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