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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后,柳依洛对风云清不似往日那般冷漠。两人的改变,更加让残莺嫉妒。一直在寻思着怎样让柳依洛离开风云宫!
“宫主,您这是在做什么?”碟语见风云清这两日一直在摆弄之前吩咐找来的上等檀木。似在雕刻什么。
风云清并未因她的到来停下手上的活计,只吩咐了一声:“这没别的事,退下吧!”
“是!”碟语将茶放下,便退了出去。
一直忙了两日,终于完工。放下刻刀,仔细看着手里的物件,抚摸了一遍。极为满意!原来他这两日忙活的是为了雕一枝发簪。放眼看去,样式竟然与柳依洛那枝梅花簪一样。虽只是一枝用木雕刻的,可却精致漂亮,还透着淡淡的檀香!
“碟语。”收起木簪,唤来守候在外的人。
“宫主!”碟语已进房里,等候风云清的吩咐。
“你去找个盒子来!”
碟语一头雾水:“盒子?”见风云清点头,继续道:“不知要怎样的盒子?”
风云清用双手比划着:“大约这么长,这么宽的!”
“属下这就去!”碟语记下,便已寻去。没过多久,便已照风云清比划的找了一个来。放在桌上:“宫主,这个可以吗?”
风云清看了一下,木盒虽不名贵。可外观很美。很满意:“你退下吧!”见碟语退了出去,方才把收好的木簪拿出来。放进了木盒之中!正要关上时,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将木盒移到一旁,提笔在纸上写了几字。叠好放在了木簪之下:“碟语!”
碟语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宫主。”
风云清起身,来到她面前。将木盒递给她:“你将这个送去竹苑,交给柳姑娘!”原来他是送给柳依洛的,难怪那般小心谨慎。
“是,宫主。”碟语接过木盒,便向竹苑而去。一路上也很好奇里面装的是何物,颠颠分量,也不重。猜不透是什么,几次想打开来看。可都忍了下了,毕竟未得到风云清的允许!不敢擅自打开。
想着想着,很快便到了竹苑。一进屋,发现残莺也在。将木盒递给柳依洛:“姑娘,这是宫主吩咐送来的!”
柳依洛也未有顾虑,当众打开了木盒。一阵香气扑鼻而来,随即映入眼里的是那风云清亲手雕刻的木簪。仔细观察着,才发觉与她的白玉梅花簪一模一样。
“姐姐,这跟你的那枝梅花簪一样叻!”就连月儿也看了出来。
碟语见此,笑了笑:“原来宫主这两日忙的就是雕刻这枝木簪。”
残莺闻言看向她:“你是说,这是宫主亲手雕刻的?”
“嗯。”碟语点点头。
“给我看看可好。”残莺从柳依洛手里接过木簪,心里羡慕不已。三年来她从未见风云清亲手做过发饰。看在眼里,心里伤心着。却还要笑着隐藏:“可真漂亮,跟了宫主这么久。还不知他还有这手上活。”
柳依洛心里却很好奇风云清怎会将发簪雕刻的与那枝白玉簪一模一样?低头间,才注意到木盒里的纸条。打开默念起来:睹物相思三载,如今物归原主。可情还在,一枝未免太过孤单。凑一对正好!”
“写了什么?”残莺看出她脸上微变的神情:“可否给我看看!”
柳依洛急忙将纸条收了起来:“没写什么。”
“残莺,宫主写给姑娘的怎好给你看?”碟语在一旁打趣起来。
残莺尴尬的笑了笑:“说的也是。”将木簪递还:“我也来了许久了,该回去了。”
“姐姐慢走。”柳依洛也起身相送。见残莺与碟语已经远去,将木簪放回盒中。交给月儿:“把它与那枝白玉簪放在一起。”
“哦。”月儿应了一声,拿着木盒进了里屋。
碟语与残莺走在一起,看出残莺的不对:“喂,你是不是吃醋了?”她平日就看不惯残莺对宫主献殷勤的样子。此时见她这样,心里却很高兴:“哎,宫主对柳姑娘果真不一样。只怕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得换她主母了!”
残莺脸上像布满了乌云,停下来。看向碟语:“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说完便怒气冲冲离去!
“哼。就气你。”说完也向另一边去。
残莺带着怒气向自己的住处回去。不巧在路上遇见了风云澈:“二少爷!”
“你这是打哪来?”风云澈见她脸上怒气未消:“为何事生气?”
“没什么,刚才与碟语伴了几句!”她没有提之前的事。平复心情,压制心中的妒火。
风云澈却笑了笑:“你与她也不是第一次了,怎的还被她气成这样?”
残莺不想再提:“二少爷,若无吩咐。属下先回了。”
“残莺。”风云澈怎会不知她的心思:“何不放下?那不属于你。”
“二少爷说什么呢?我不懂。”其实她明白风云澈话里的意思,只是装作不知。勉强笑了一下:“属下先去忙了。”说完便低着头快速离开。
看着残莺离去,风云澈心里有丝不安。他担心残莺因情做出极端的事!
过了几日,风云清派出去打探邪影教的探子已经回来,残月正领他去书房回禀!在路上被残莺撞见,稍作了解后。心理似想到了什么,直奔竹苑而来!
“洛儿。怎的就你一人?”进屋便只见柳依洛一人在看书,四下张望了一番:“月儿呢?”
柳依洛放下书:“月儿去找尹毅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姐姐可有事?”
其实残莺知道风云清吩咐过不许在柳依洛面前提起有关邪影教的事。而这也正是让她自己离开风云宫的办法:“宫主派去打探杀害你父母凶手的探子回来了,现正在书房向宫主回报呢!”她来此就是为了告诉柳依洛这个消息。也很清楚她心里一直想着报仇的事!
“你可知是谁?”柳依洛果真对此关心起来。